关于两性关系、性市场、结构与主体的矛盾,以及以及如何真诚地对待自己。我曾陷入“后女权时代”的骗局中,以为女性在生存压力、受教育和工作机会方面与男性没有太大区别,那么我们还需要女权主义吗?女权主义是否只是为了掩盖资本主义社会的主要矛盾而想出来的眼罩(在社会语境下两性是否真的存在不平等)?在女权浪潮下,我该如何处理自己和男友的亲密关系,如何应对两性差异和地位不平等的状态(在亲密关系语境下的两性)?
一些不幸的个体因为性别不平等而受伤,但她们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仅仅因为我也是女性,我就必须大声呼喊吗(女性之间的团结)?感谢千鹤子老师、玲木女士和编辑们的辛勤付出,这本书简集不仅给我启发,还解答了我很多困惑。首先,我意识到女权主义并非过分敏感或无中生有,而是因为社会男性掌握经济地位的普遍性导致了女性长期处于依附和受压迫的地位。就像农奴被农场主压迫一样,十九世纪的东方相对于西方也是如此。女性要想获得真正的自由,必须先在经济上独立于男性,并从思想上摆脱“只依赖男人”的固定思维,逃离将追求强大和追逐金钱视为爱情的圈套。另一方面,在面对社会上的男女不平等现象时,无论是对自己的痛苦还是他人的不幸,都不能用“主体决定论”来为不合理的结构辩护。聪明的女孩子知道如何利用目前不平等的状况来谋取自身利益,就像收下受害者抚恤金时心里暗自想着“这一点都伤不到我,真是愚蠢的男人”。千鹤子老师说“对自己诚实吧,痛了就喊出来,不要假装不痛”。这真的让我深受启发,只有尊重自己的感受,才能真正尊重并理解世界。当受到伤害时,直言不讳地表达自己受害并不是软弱的表现,相反,它是强大的证明,意味着拒绝再生产不合理的结构。因此,像铃木一样聪明而自尊,逐渐承认自己确实是受害者,同时也是不合理结构的共犯。尽管她靠自己为之骄傲的“情色资本”获得了不少好处,但这种利益也助长了父权的存在。正当她自鸣得意地说“男人真是无可救药”时,其他人却在受到父权的伤害,而她们无法发声。就像千鹤子老师提到的摄影师长岛女士一样,我一直在宣称“我不是女权主义者,但是……”。女性们不敢直面女权,因为这会让她们被贴上“女拳”、“破坏社会和谐”和“傻瓜一样”的标签,同时又因为暗中轻视这种“受害者框架叙事”,所以更是避之唯恐不及。但最近我涉猎了大量关于这个主题的书籍后,不得不承认千鹤子老师所说的极为准确——“女性主义应该是一张织着五彩斑斓的绸缎,女性在人生的任何阶段,持有任何主张,都可以在其中找到救赎之路”。与其相互比较我们的不同,我们应该团结一致,用爱、血和泪水一起织就这一件美丽的丝绸。管他要不要受害者的口述,要不要支持管制和审核,要不要合法化行产业,我们都应该统一在女性主义旗帜下,为妹妹们、女儿们争取一个更加平等、拥有更多选择且少受污名化的社会。女性主义应该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最终取得胜利之日。我希望这一天早日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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