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年前的今天,诗人海子在山海关卧轨自杀。有人说海子是在为诗“殉道”,象征着一个诗歌时代的没落和远去。另一些人说海子是在为爱“殉情”,用死亡祭奠自己的爱情。也有人说他的死只是源于精神分裂。这些说法反映了两种对立的观念:伟大的和世俗的。
直到今天,当人们再谈论起海子时,这种冲突仍然存在。一边是把海子捧上神坛,奉为精神楷模。一边是把海子贬为懦弱的失败者。但很少有人将海子看作一个伟大而世俗的普通人。
1964年,海子生于安徽怀宁,偏远的查湾村。15岁时,他已经考入北京大学,这是他的第一次“光宗耀祖”。大学毕业后,他被分配到中国政法大学,并把工资寄回家。海子的好友曾感慨道:他虽然微薄的工资要寄回家垫付家用和资助弟弟上学,但在他死后遗留的家信中,我看到他的弟弟至今没有配上一副眼镜。像海子这样的普通人,通过升学和金钱改变家族的命运,在我们身边随处可见。
罗曼·罗兰说:生活中只有一种英雄主义,那就是在认清生活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这才是普通人海子的伟大之处。
大学期间,海子开始写诗,他渴望建立自己的诗歌王国,叙写一种大诗歌。“我的诗歌理想是在中国成就一种伟大的集体的诗。我不想成为一个抒情诗人,我只想融合中国的行动成就一种民族和人类的结合,诗和真理合一的大诗。”然而,海子的理念并没有被当时的诗歌圈子接纳,甚至排斥。对于海子来说,写诗是一种梦想,不是跟风时尚或机会主义。
海子渴望爱情,最著名的是那首《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个诗犹如一个受伤的孩子,脸上挂着笑容,却隐藏着诗人的孤独和无奈。海子生前的追求几乎以失败告终,当这些累积在一起,或许成了他自杀的重要原因。
海子是一位诗人,也是一个普通人。我们不能因为他的死而忽视他对生活的全部努力。让我们把他的诗交给那些欣赏的人,因为在努力生活的路上,我们都是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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