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8年,我是一个受伤的人。我愿意离开,最终抵达怜悯之地,那里人们能够听到一个人仅仅同他自己在一起。除了骄傲和善良,我一无所有。在众人中,我感到被放逐,而我却为了他们而受苦。难道我不配回到我自己吗?我(的内心)挤满了名称各异的寂静。我将心和头脑碎尸万段,以便沦为言语的奴隶,我君临于幽灵之上。啊,干枯的叶子,四处受摆布的灵魂……不,我仇恨风和它洪荒怪兽的声音。上帝啊,那些向你哀求的人,认识的仅仅是你的名字吗?你将我从生命中驱离。你也愿意将我从死亡中驱离吗?或许,人也不配有希望。而悔恨之泉已干涸,若不再引向纯洁,何必对罪大惊小怪。肉体几乎不记得它一度的强大。灵魂,是疯狂和敝旧的。上帝,看看我们的软弱。我们期待保靠。你甚至不再嘲笑我们,那么,请怜悯我们。我再也不能自闭于无爱的欲望之中。请为我们指引一条正义的辙迹。哪一条是你的律法?请用闪电劈击我可怜的激情,使我从不安中解脱。我已倦于无言的呼号。
忧郁的肉体,一度欢乐麇集,于疲倦中苏醒的半闭的双眼,你看到了吗,过于成熟的灵魂,当我坠地,将会是哪一个死者的大道在生者中伸展,我们是幽灵的河流,它们是睡梦中爆裂的麦粒。芸芸幽灵的期冀无非是我们的命运,而你,不过是一场梦,上帝,至少是一场梦,目中无人的我们想要和你媲美。这是最坦率的疯狂的作品。在枝条的云朵中不再颤动,犹如清晨的麻雀落在眼睑的细线上。在我们里面停留、衰微,神秘的伤痛。
阳光刺穿我们,一缕日益纤细的线。若不是出于杀害,你就不再耀眼了吗?请给予我这无上的喜悦。
人,单调的宇宙,笃信于财富的扩张,自他紧张的双手源源不断地涌出,永无止境。在他粘着于虚无的蛛网上,他既不惧怕也不诱惑,若非自己的呐喊。垒起坟墓以修补磨损,永恒者,为了想起你就只有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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