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远单项空间的访谈,总是切中要害:这个时代怎么了,我们活得还好嘛。
罗新说,最悲惨的事情莫过于,不能和自己的人生达成和解。我们或早或晚会在人生的某个路口遇到不能和解的一刻,我们又该为了那个时刻未雨绸缪些什么之于我,大概是在书里别人的故事中读懂漫长的余生。
当被问及是否想成为黄仁宇这样的大家留下大历史作,他却说对他而言没有吸引力,他只想写个体的故事,所以有了《漫长的余生》。我们是否有勇气不被社会价值的尺寸所丈量,用只此一份的意义感去定义和衡量自己的往后余生且能对自己坦诚,绝不是将就。
景凯旋说,现代最大的危机是意义的危机。在学以致用的现代化风潮之下,我们很难不在开始做一件事情前先主动或被动地叩问意义何在。难道纯粹体验的过程是没有意义的嘛可贵的是在声声质疑和嘲讽中,做回那只特立独行的猪。
劳东燕希望的是,能做一些制度上的推动,一个让个人追求自由与幸福成为可能的制度框架。她勇于为不公正的审判发声,为法律所不应处罚的人护佑,为惩恶扬善的底层价值观捍卫。她坦诚相告为何会为每一个案件发声的初心,也坦然面对自身所不能改变的审判结果。
所以真的很庆幸我们在这个越转越快的时代中,能够遇到这些提出问题的良师,抓回我们每个人朴素的内核、善心和良知,正像本书卷首语说的,提出问题,是一种维持基本尊严的方式。渺小、普通、无力,但依然保有叩问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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