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阳横过肆意的牛马,一片染上浮生的印迹就这样慢慢散去,像没头没脑的和歌,和着皮影的怨声,于是你进入一种命运的拦腰的邀请,请去看黑暗的天上,没有星辰等同没有你清长的怨声,你就是这样慢慢被锤也慢慢变老,无数轻薄的驮在马背的阒静之声,像是低头之声不被人听到,只按进自己心里。
金钱和银币在火炉般的太阳里,有的是温度在这烈日人间,你不能说这是炼狱,因为远无温度之事,远在人背后,给人的凉意仿佛某种旨意的死去,你看到一切都被刀上行走的凉热覆盖。这是一切命途的宗旨,像是用金钱洒下活着二字,感情与义气是双刃剑,轻薄敏感的内心无法成绕指柔,原是深刻已经够了深刻。一切宗旨深入巢穴的命题里,写光人眼泪里的韧劲,慢慢踏上夕阳驮着的道,一切原来是金色的。
金色的命途是吸引人迟缓目光的,相信某种天上的光,一旦洒落到人间,人间繁复便成负人之请,人不可繁复如命之债者,徒劳在金色河流的信徒,率先放弃命运里的精致。成了可歌可泣的人间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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