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战争,不需要回顾历史,俄乌战争已经持续了一年多,却仍未看到结束之日。第三世界国家也常年受战争和战后政权分裂的影响。
最让我感到悲伤的两个短篇小说是《绝迹之鸟》和《海地之梦》,它们并没有直接描写残酷的战争场面,而是描述了主人公们在生存和追求理想之间的冲突,他们如何从怀有善意和激情的人变得陷入困境和绝望。
“你值得去更好的地方,但这句话几乎适用于每一个海地人。” 这句话让我感到心里慌乱,想要劝告处于战争危机中的人离开,但这里是他们的家园啊,劝说不出口。
本·方登毫无疑问是个会讲故事的作家,每个故事都让人心揪起来、郁闷不已。虽然我们都知道问题所在,也知道解决方式,但他们只是局外人,无力抵抗啊,更别说他们还承担着战争带来的心理创伤。
即便如此,这位美国白男作家还是对女性存在不尊重之处。优秀的故事也无法让我忽略掉那些不愉快的地方。比如,《良人》这篇我明白想要通过欲望和性爱来逃避现实,可为什么不能简单地写欲望本身呢,非得去猜测别人呢。“古往今来,那些忠诚、隐忍的妻子们是怎么做到的?” 《博奇》这篇写到警长第一次接触可卡因时,形容为“浑身发抖,就像一个第一次接触性事的处女”,难道没有这样的描述就无法表达吗?最令人遗憾的是,《狮口》这篇描写了理想主义者的无奈,但他对女主角的描写是“她想要变得愚蠢,她想要变得有钱,她想要变得懒惰、被照顾、被宠坏--最近这些念头全都出现在她的幻想中”,并且为她安排了一个足够当父亲的情人。这正说明:无法摆脱的不仅是战争,还有思维方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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