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野千鹤子曾以“不要害怕承认自己是受害者”为口号,鼓励在父权制下受压制的女性反思自己在社会中的不利地位和未被重视的过往。她鼓励她们大声表达自己的不满和他们认为人类的本质是脆弱的,而这种脆弱要求所有人都要认真对待他人的苦痛,实现众生平等的相互联系。然而,尼采的支持者会反驳,称这种呼喊是软弱和天真的奴隶式行为。他们认为个人的力量变强同时也会使社会群体力量变得更坚韧。这种坚韧是有机形成的,并非由第三方社会机制或承诺所建立。此外,人们的精力是有限的,如果需要考虑他人(甚至其他物种)的所有苦痛,社会将无法运转。然而,要求他人变得更强壮而使用言语暴力将他们推向更深的深渊也是不公正的。同样,在共情的延展并不意味着社会能进步。尽管一个人可能非常能共情并贴切地感受到他人的情感和苦痛,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一定有很高的道德感。因此,道德和共情并不总是匹配的。共情是正确且重要的,但纯粹的感觉并不构成道德,我们需要从判断的必要性和随之而来的疏远中解脱出来。此外,创伤的私人性使得共情变得更加困难。当“战争伤残者”被看作“战争受害者”时,这种对“受害者”的重新定义和对暴力感知的变化以“计数”为标准转变为“讲述”。受害者的讲述越来越成为受害者的本质。然而,在战争越来越罕见的情况下,引发创伤的因素也发生了变化。从对死亡和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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