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几十年,爱情能保鲜多久有的人终身不得所爱,有的人流连花丛、片叶不沾身,有的人为爱所苦,有的人一生甜蜜。于沈从文和张兆和而言,两人的爱情是一段传奇故事,尽管开头算不上完美,结局也称不上幸福,却让人不由钦佩和羡慕。
张兆和是沈从文的学生,沈从文出身贫寒,虽在文学上有所成就,但他一直深感自卑,自称“下里巴人”。张兆和出身名门,不仅学识丰富,而且田径极好,姐妹四人在当时名媛界很有名。
一见钟情之后,三年多的情书追求,让沈从文抱得女神归。“下里巴人喝上了一杯甜酒”。《从前一杯甜酒》正是沈从文追求婚后写给张兆和的情书合集。
对于沈从文而言,张兆和是那个挚爱一生的人,是他苦苦追求的女神,是他的精神支柱、创作来源。他在情书中表达了深深的爱意和对张兆和的尊敬:“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很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我饿了尊敬你,使我看清了我自己的一切事业”,“愿意自己做奴隶”,“想你可太苦了”,“爱我,因为只有你使我能够快乐”。
不管是旅行还是工作,写给张兆和的情书在那几年未曾断绝。他把自己的态度放得很低,是“爱情的奴隶”,像是青蛙仰慕公主一般,祈求着爱情的回信。也许是一片痴心打动,也许是沈从文文学成就的影响力,也许是周围人的帮腔戳和,张兆和,到底是同意了。
恋爱时的一片痴心,结婚后却变成一地鸡毛。当红玫瑰会变成蚊子血,当女神走下神坛,不再清冷高贵,开始抱怨柴米油盐,会为经济所苦,矛盾和冲突不可避免。婚后的二人生活并没有看起来得那么幸福和完美。
在信中,沈从文隐隐提及,“你一定又得为我借债”,“想起许多次得罪你的地方”,“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我爱孩子也愿意让你快乐”,“原谅我”......
其实,在沈从文的情感生活中,不只有挚爱张兆和,年轻貌美的仰慕者高青子曾占据了一席之地,二人维持了近八年的婚外情。沈从文似乎信奉爱你时,我是真的;背叛你时,我也是真的。
想必张兆和刚得知此事的时候,是多么心碎和失望,可看着刚出生的孩子,一切情绪都被按下下来。一时的背叛,造就了永久的疤痕,生活还要继续下去。直到沈从文患重病,张兆和才真正原谅他。
忽略沈从文对于情感的不忠和瑕疵,沈从文毫无疑问是成功的,文笔细腻,带着一丝浪漫和诗意,道出了国之安危、人性之美、生命之美、民之痛痒。
《从前一杯甜酒》中的这些情书,蕴含着沈从文对妻子的情谊,偶尔记录了他对生活、工作、民俗风情、自然风光和人生经历等方面的所思所感,向我们展现了不一样的沈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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