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惠站在森林前,就像是倒立着。我从来不知道树可以倒立。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流血的。当英惠吃下那只跑了八圈、吐着黑血的狗时,她的肉,准确来说,是被吃掉了。从那以后,每一天都是被强暴的过程。
房间里空荡荡的,英惠的身体像是平庸与纯白。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双并不皎洁,但可怕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血从肉团上流下来。她再也不愿意成为人。她觉得自己就是树和花,她不再愿意吃肉。
之后的日子里,她屡遭强暴。在乔迁宴上,父亲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像是在宣告权力一样,然后轻松地掰开她的嘴,把血淋淋的肉塞进去。这让她觉得很熟悉,就像阳具被塞入嘴里一样。围观的人都见证了这场谋杀。
在这之前,她曾经被前夫强暴过,反抗了三次都无济于事。她死死地盯着黑暗房间的天花板,感受着被插入的痛苦,这就是强暴。
最后一次强暴,她是心甘情愿的,也不是。她只是想和花朵做爱。但女人在男人面前总是会被降格为满足他们性欲的工具,为此,他们不惜代价。
不同角度下的英惠,看起来十分纯净,但又异常坚强。在管道和阳具插入之前,她只选择了倒立。成为树,吸收水分,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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