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接触意识流小说是在高中课本上阅读的伍尔夫的《墙上的斑点》,当时并没有理解。直到十年后读完伍尔夫的《到灯塔去》,才算第一次完整阅读了一部意识流小说。这部小说在各种推荐中都广受好评,读者很容易读出故事脉络,因为还是有清晰的人物、时间和地点。故事分两个时间点,到灯塔去的前一天和到灯塔去的那一天,中间相隔数年。
詹姆斯想要去灯塔,但他的父亲拉塞姆却觉得第二天天气不好去不了。海岸边住着拉塞姆一家和一群朋友,每个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思绪万千。虚虚实实的表达,同时又很跳跃。因为缺乏对写作背景的了解,所以无法理解人物为何会有这样的心理活动。
意识流是一种很贴合人的写作手法。类似于现代人所谓“戏太多”,人的内心活动丰富多彩,这种思维跳跃的表达方式应该很贴合现代读者的审美需求。这也让我们看到一个时代之下人们的生存空间,看到一个个丰满的人物形象。
拉塞姆夫人,一个温柔的人,明明优秀甚于拉塞姆先生,却为了照顾他的情绪而隐藏自己,达到二者之间的平衡。伍尔夫被称为女性主义作家,初看小说时,并没有体会到。静下来慢慢品味后,便能看出作品的内涵。有了性别差异,却也能达到平衡。这样的平等阅读时不会让人心生愤怒,就像拉塞姆夫人一般,温柔的包容了一切。
拉姆塞夫人如灯塔一般,在黑夜里,在海面上洒下白色的光。多年后,每个人都被这灯光所照亮。这部作品带来的另一阅读领悟,还是老问题——零基础阅读,对于我这样思考浅的读者来说,真的是阻碍重重。阅读者需要去了解大背景,才能更好地理解人物形象。但是至今未深究过任何一部小说的背景,都只是草草读完,业余玩家还需培养更多耐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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