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看似是对哥哥最为体贴的人,却仍害怕与他独处。她内心对于哥哥外貌的芥蒂,当得知哥哥委屈自己照顾妹妹自己感受时,不但不心疼,反而眼中闪过“一丝谢意”。
在讨论如何处置格雷戈尔的房间时,母亲对离奇的事无缘由地恢复正常心存幻想,掩耳盗铃而不切实际。家人们只为格雷戈尔提供食物、打扫房间,却没有尝试与他交流过。他们好像认为给予他活着的权力便已是最无私的赠予。
支撑格雷戈尔活下去的动力是对家人的爱,但家人却因为他的改变不再爱他。儿子不在,年迈的父亲再度担起了家里顶梁柱的责任。最不幸的是发生在了儿子身上,但仿若受到最大冒犯的人却是父亲,反过来将一切怪罪于儿子,用苹果投掷他。
长期不受他人的顾虑让格雷戈尔也不再顾虑他人。房客成了真正的矛盾激发点。妹妹被自己无意义的形式化付出所感动,为自己受可怜之人的迫害寻找理由,归自己为高尚的存在。父亲即使已经失去了儿子,还是不愿了解他的一切,对女工要说的话无比排斥和恐惧。
全文结尾,父母想到要为妹妹物色一个好夫婿,家庭有了新的希冀,新的幻想。但此时父母并未担忧妹妹是否会成为下一个格雷戈尔,也剥夺了女性的独立权利。音乐学院的梦想没了哥哥的支持,怕已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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