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杰同学的读书报告非常精彩。在阐述十二纪结构的编排准则和理论依据时,亚杰同学能够对比多种观点、结合各方面原因,并提出自己的思考和意见。亚杰同学对其文学价值的分析角度多样,内容充实,总体上很值得我们学习。然而,还有一些小问题值得改进:
1.在目录处,可以将二级标题也一并录入,这样可能更加清晰。
2.第七页分析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的观点时,表述稍显偏颇。原文“惟夏令多言乐,秋令多言兵”,而下文转述却成了均言,多言,这些意思是不一样的。
3.在第二十二页论述《吕氏春秋》神话故事性最强时,可以比较具体地列举其他文献中的相似材料,以便直观比较。
4.在第二十七页指出有些排比为其他诸子书中所少见,建议在列出的例子里补充展开。
据《文心雕龙》评价,《吕氏春秋》“鉴远而体周”。刘勰评论《吕氏春秋》时认为,一方面是指《吕氏春秋》兼采先秦各家思想和文化,集长于短,形成自己的理论体系;另一方面则指这套理想治国纲领体现的远大见识。《吕氏春秋》构建了一个庞大的施政框架,其理论显然是针对秦以法为主的治国方针而产生的潜在现实问题所提出的。《吕氏春秋》建构了一个庞大的施政框架,其理论显然是针对秦以法为主的治国方针而产生的潜在现实问题所提出的。秦亡汉兴,汉初实行了修养生息、无为而治的政治方略,文景之治正是对《吕氏春秋》政治思想的具体实践,也说明《吕氏春秋》提出的政治理论是符合社会发展实际的,体现了《吕氏春秋》的远见。
“体周”则是针对《吕氏春秋》编排结构的周密而言。《吕氏春秋》以二级编目,分为十二纪、八览、六论。其篇章数目精心设计,各有寓意,历来解读不一。具体来说,十二纪代表十二月,象征天道运行,《左传·哀公七年》称:“周之王也,制礼,上物不过十二,以为天之大数也。”在周代典制里,十二是天子之数,是制礼用物的上限,在《吕氏春秋·十二纪》纪首,天子的衣食住行与天象的盈虚消长息息相应,共同规定着世界的理想秩序。
此外,每纪除首篇外的四篇之数代表四方,五篇又合五行之数。八览之八代表八方、八卦,加上亡佚的一篇,总篇数共六十四,与《周易》六十四卦数相合。六论之六代表六合、六爻,是《管子·五行》“人道以六制”观念的反映。《吕氏春秋》的编撰是经过统一的组织规划,反映出其对宇宙万物的数字化秩序的探索。后来司马迁、刘勰在著作编排中对数字形式的重视,自然也有《吕氏春秋》的影响。
刘勰在《文心雕龙·史传》中指出,《史记》之称“本纪”,正是取式于《吕氏春秋》。这一体例是采用了《吕览》的法式。清代的章学诚承继这一观点,在《校雠通义》中指出:“吕氏之书,盖司马迁之所取法也。《十二本纪》仿其《十二月纪》,《八书》仿其《八览》,《七十列传》仿其《六论》,则亦微有所折衷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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