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听老人家说过这样的歇后语:“王阁老看女儿,就此一遭。”当时以为它只是有趣的玩笑,但长大后深入探究,才发现在那个充满奇葩皇帝的大明朝,有一个不卑不亢、正直倔强的人,名叫王家屏。
四十九岁时,他进入权力核心圈,持正秉法,清白做人。王家屏一生所经历的风云变幻,都在小马BOOK出版的《大明首辅王家屏》一书中呈现。这本书不仅带我们了解他的性格、仕途和能力,同时也展现了明代混乱历史的一个缩影。
虽然王家屏只担任首辅六年,却对当时的朝野产生了深刻的影响。《明史》中评价他为“性忠谠,好直谏”,并称他“去史官二年即辅政,前此未有也”。显然,他的人物形象、政治生涯和才干都有过人之处。
了解明朝历史的人都知道,那些皇帝个个都是奇葩,有乞丐、和尚、道士,还有篡位、失踪、拆台等种种闹剧。在王家屏的执政生涯中,他也曾辅佐三个奇葩皇帝。虽然这些皇帝昏庸懈怠,却不笨,懂得利用首辅大臣的能力来治理朝堂。在这个方面,王家屏确实表现出色。
然而,越是耿直的人越是执着。在神宗皇帝不临朝、不执政这一点上,王家屏曾经数次与他直面冲突。由于他的刚正不阿,一直遵循着“尽力以开导之,委曲以扶持之,至诚以感动之”的原则,神宗只得以“经术宏深,目无睨视,端人也”等“忠爱”之言奖励他。
笔者认为,王家屏从政期间最危险的事情就是联合众臣逼迫神宗皇帝确立朱常洛为太子。自古以来,皇帝立储皆是立长不立幼。而神宗却因为喜欢朱常洵,决定废长立幼,改立庶子朱常洵为太子。这在大臣眼里显然是个极其危险的举动。
王家屏带头,众文武百官三番五次地与皇帝叫板,经常令神宗下不了台,但又让他无可奈何。最终,他们妥协立朱常洛为太子,但这件事让神宗察觉到了王家屏对皇权的威胁。如果说在文臣身份下压制皇权是王家屏执政生涯的巅峰时刻,那么从这一时刻开始,神宗亦将自己的灰暗时刻开启,彻底放弃了朝堂,不再听政了。
在这本书中,王家屏的后代王与甘详细讲述了他一生经历的事件。这段历程完美地展示了他从政期间不卑不亢的态度。正如他曾经在神宗皇帝斥责他“迳驳御批,故激朕怒,甚失礼体。”后所说的:“人君为所欲为者,由大臣持䘵,小臣畏罪,有轻裙下心。吾意大臣不爵䘵,小臣不畏刑诛,事庶有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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