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本小册子的合集,但前一本可以忽略,真正要看的是罗斯巴德的《米塞斯思想精要》。
米塞斯对自己的命运,或是对其前追随者的变节,从未表示过任何怨言,也确实没有表现出对那些受他启发和称赞的学生有任何嫉妒。只有一次,笔者——米塞斯讨论班十多年的学生和他余生的朋友——一一听到他对美国学术界的待遇表示了悲伤和痛苦之情。当时是1954年,正值哥伦比亚大学建校200周年庆,哥伦比亚大学从世界各地邀请了知名学者前来参会发言。米塞斯看到他过去的学生哈耶克、马赫卢普、哈伯勒和摩根斯坦都应邀发言了,但住在离哥伦比亚不到1英里的米塞斯却被完全忽略。而米塞斯还有4名以前的学生——明茨、纳克斯、哈特和定性学派银行理论家本杰明·H.贝克哈特——在哥伦比亚大学任教。玛吉特·冯·米塞斯写道,只有那一次,他向她表达了对学术职务的渴望——在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拜访了他的老朋友货币经济学家温菲尔德·W.里夫勒之后。她写道:“我记得路曾经告诉我,里夫勒在普林斯顿的工作是唯一会令他真正高兴的职位。路真的很少表达对没有他份儿的东西的渴望。”如果在学术世界还存在正义的话,研究院的领导们应该敲破米塞斯的门,吵着让他加入他们的行列。
米塞斯是谁?自从他死后,他在20世纪20年代最心仪的一些学生,特别是哈耶克,都散布了米塞斯是“执拗的”,“严厉的”,“严格的”,与他的学生不亲近,甚至是“为人讨厌”。这些苛责要么是对采访者说的,要么是在赞美米塞斯时他是一个一辈子都被热心崇拜者和追随者包围着的那种老师吗?当然,笔者可以作证,米塞斯的所有美国追随者都不仅钦佩其智慧和创造力的伟大和严谨,仰慕他不屈的勇气,而且都热爱他灵魂中的有吸引力之处。而如果有人认为他的个性不知何故变得比20世纪20年代时更严厉了,但哪种冷漠、不近人情的老师能让费利克斯·考夫曼这样的人为了纪念米塞斯的讨论班而创作歌曲呢?
这些美国学生不仅被米塞斯其人深深打动,并且都意识到从米塞斯身上看到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前老维也纳文化辉煌的最后踪迹,这种文明要比我们重新认识的优良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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