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气的来说,这是一个渣男的爱情故事。但是这样的概括是随意且危险的,会让读者轻信看到的只字片语,而不是自行判断。好像读者不需要承担责任,作者反而应该有义务提供完善的解读。然而,彭剑斌拒绝承担这样的义务,他小说中的人物甚至从不反思,只保留当下细腻微妙的感受。这种态度就像《宇宙探索俱乐部》里唐志军的“不理解,不原谅”一样决绝。作者选择不予置评,而任人评说。
小说中的“我”认识卢淑玲后第二天就开始慎重起来,觉得自己可能会“马上要跟她上床了”。这种夸张的自恋可能会让现在习惯嘲讽“普普通通男人”的读者感到反感与不适,因为它是一个典型的例子,虽然在彭剑斌创作这篇小说时,这样的故事还没有开始出现。
在“我”与卢淑玲的交往中,你读不到丁点儿予人安慰的甜蜜温存,只有使人如坐针毡的尴尬难挨和叫人心存疑虑的勉为其难。两人的爱情几乎就是某种“就近原则”下的顺水推舟,但这番“近水楼台”偏要绕一段远路,已显示出“经过两次徒劳的躲避,似乎那是最差的选择,等到最后才会考虑”的宿命般的抉择。
《我去钱德勒威尔参加舞会》所体现的是彭剑斌所谓的“业务员文学”,而业务员成为了一种高度抽象的象征,代表着一种生活方式和性格特质。小说中,业务员的职业似乎成了角色与生俱来的一种特性,是一种躲避责任、躲避爱情、躲避牵绊与束缚的好借口。
卢淑玲在小说中的成熟部分解决了不成熟的业务员的茫然与无措,也是“我”逐步接受她的“引诱”的原因。然而,你最初因为什么爱上一个人,最后也就会因为什么而受不了他。对于“我”来说,喜欢和不喜欢卢淑玲的理由都是她的成熟,这就像一道二律背反的陷阱。
小说的结尾给人以噩梦般的感觉,“我”看到卢淑玲盘腿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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