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理解了“疗养院”的魔力,把失业变成gapyear。就像《挪威的森林》对《魔山》的解读——直子给渡边写信:“这所疗养机构的问题在于,一旦进去,就懒得出来,或者说害怕出来。”
我想,既然已经住进了“魔山”,为什么不索性住在疗养院呢?
尽管疗养院已经被后人(例如戴涵涵的惊悚片《Agoodpill》)的恐怖形象所代表,虽然它是属于无经济压力的那一类人,但是托马斯曼所描写的汉斯是属于所有阶层的年轻人:
起初,他对进入社会充满期待,对安逸的生活抱有不屑之心;但在疗养院安顿下来后,他很容易将时间浪费在虚无之中或泛泛的兴趣之中;此外,他也容易受权威的引导,尽管他很嫌意意大利人塞塔姆布里尼的华而不实的言论,但他仍会着迷于他。
这使我恍然大悟:小红书群体除了“好色”之外,还有一个心理需求——需要"标准答案"。
这本德语文学与俄语文学有些相似,往往按照时间进行1:1的描写,因此当我读到最后一章时,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只想知道结局。但是,在这样的故事中,结局是最毫无意义的。价值评论也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在疗养院里,不存在将仇恨指向别人的角色,也没有直接动摇汉斯人生选择的人。那么,托马斯曼的意图在哪里呢?是在汉斯没有选择的选择中,还是在每个人物长长的对白中?
《魔山》再次让我认识到了我无法理解言外之意的问题,无论是像沃兰德一样充满撒旦气息的意大利人华丽的训诫,还是肖夏太太的法语情话,克罗夫斯基医生半月一次的讲座......我都难以理解它们在说话的同时,作为整体出现时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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