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日下的光芒与黑暗：少年凯歌

虽然名叫《少年凯歌》，实际讲的是 WG 时代陈凯歌见证的人和事，生和死。

文笔平实，内容残酷。偶有愤怒，总体克制，更多的是疑问与反思。

“如果诚实地回答，许多人会承认：当他们施暴于人的时候，兽一样的冲动是可能的。加上当时的气氛，甚至是一定的。但很少出于真正的仇恨，政治宣传的鼓舞也不是决定的因素，更少是被迫的。那么，驱动他们去残暴的究竟是什么呢？是恐惧。”

总说陈凯歌再也拍不出比《霸王别姬》更好的片了，我觉得很大原因是因为陈凯歌对那个年代有亲身经历的切肤之痛。他对于那个年代是有诉说欲望的，甚至于只有在相近题材方向上，才发挥得好。

好像每个创作者，总有一个魂牵梦绕的地方和过不去的时间段。对陈凯歌来说，无疑是 WG 中的北京。

见证了红日下的璀璨，也见证了阴影。

见证了浓墨重彩的疯狂，往后人生中的其他经历都显得轻浮和苍白。

总之，是意想不到的好。也许会成为我今年的年度 top 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