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日子看完这本书,我还是要在expose和讲犬儒的笑话之间选择,虽然这个选择要很久。
上野说革命到场面话为止,又说不说场面话的不要去打耳光,再扭回来说让市场去把持场面吧,一只拳头出去一只拳头回来;而铃木对没有场面话恶心,也对场面话恶心,钻进真心话主义,于是最有出拳的动机又最无动力,最终成为拎得清的犬儒和恐弱的高女——所以两人都是夹在中缝的人吧,总不会有恰恰贴着身体的分类可用,这反而让我宽慰了,信件很诚实。但是它不提供答案。
看到现在我还是觉得,平权根本上就是文学的问题,欲望的问题,爱与承认的问题:一个人要依附什么来确认自己。我通过社科确认了,能不能叫房思琪勇敢一点、妓女是不是也在给嫖客标价、可不可以说慰安妇爱上士兵——这些根本上是同一个问号,而只要对自主空间的评断只在一方手里,不可自我增值,自由主义的神话与自择则自负责任的鞭笞就应当终结。
但是要理解这件事情,我还是觉得需要书写,需要对话,需要向经验畅开,需要去看见生存盘绕的根结,这是最近和最终的人文主义。说到这里还是不懂那篇作业怎么写,但总归是有了给历史(也许只是个人的)作存档的愿望。比起观点的启发,这本书带给我更多的还是这样体温的交感吧。
“在那之前,请多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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