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智慧：生死问题的幼稚想象

莫里斯·梅特林克是比利时剧作家，诗人和散文家。

很多人最早接触的莫里斯·梅特林克的作品，是那部颇具童话色彩的《青鸟》。不过今天要讨论的是我刚刚读完的莫里斯·梅特林克的另一部作品——《花的智慧》。

《花的智慧》是莫里斯·梅特林克于1907年出版的散文集，是诺贝尔文学奖作品典藏书系中的一本。

1911年，莫里斯·梅特林克获诺贝尔文学奖，授奖词形容《花的智慧》以其大胆描绘仿佛富有睿智和心计的植物而引人入胜。

莫里斯·梅特林克在《花的智慧》一文中描写了众多植物的生存方式，比如刺柏、三叶草、荨麻等等。

莫里斯·梅特林克在文中运用拟人手法描写植物，将一些感官体验赋予植物的同时，告诉读者如果人们好生关注它们，就能发现不仅种子和花卉，而是整株植物，茎、叶、根都具有一种深思熟虑的、充溢着活力的智慧。

敏锐的菟丝子拒绝不喜欢的任何支柱，却会为了缠绕在它相中的牺牲品身上自愿放弃根；意大利蝇子草害怕苍蝇，为防止苍蝇的骚扰，就在每根茎的节下面长一个黏液环……如此种种，让人不得不佩服莫里斯·梅特林克对植物的细致观察及大胆想象。

文中比较有趣的是莫里斯·梅特林克在写到的植物的自卫。

莫里斯·梅特林克说，有些植物会无意识自卫。以禾本科植物为例，几乎所有的禾本科植物都在自身的纤维组织中饱含了石灰质，其目的是吓退贪食的蛞蝓和蜗牛。

谈完植物自卫，莫里斯·梅特林克在《拳击赞》一篇探讨了人类自卫。

莫里斯·梅特林克在文中为“拳头”打抱不平，莫里斯·梅特林克说——拳头是大自然给予人类特有的，有机的配接在人类肉体的灵敏度、抗力、攻击和防御机构上的唯一的武器。

莫里斯·梅特林克描述两个农民打架，先是丰富多彩的持久的谩骂和威胁，然后互掐脖子，揪头发，随意踢踢脚，顶顶膝盖，又咬又抓，直到某一方本能地突然掏出不合规矩的刀子，争斗才会结束。反观两名拳击手对仗，没有一句废话，也不用探索，全部力量集中在拳头上，绝不拖泥带水。

当然，莫里斯·梅特林克的《拳头赞》并不是宣扬暴力，这一点在文章结尾可以看出——容忍像一朵平静的花儿，到必要的时候，就那么神奇的一招便止住了蛮横无理。

《花的智慧》收录了莫里斯·梅特林克的十一篇散文，除了前面提到的《花的智慧》《拳头赞》还包括有《时间的度量》《道德的忐忑》《不死》等。

莫里斯·梅特林克在《不死》一文中探讨了死亡，人类死后还会继续存在吗？人类在死后会去向何方？会变成什么？如果这个问题涉及的不是人类而是其他生物，人类还会期待不死吗？

莫里斯·梅特林克说，我们在生死问题上的想象力依然志稚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