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茁壮,也只能成为毫无意义的演示物和围观者,无论死亡多少次都不可避免。如果有一个没有窗户且很难摧毁的铁屋子里有许多熟睡的人,那么这些人很快就会窒息而死亡,只是从昏睡向死亡的过程中并未感到悲痛。现在,如果你高声呼喊并惊醒少数较为清醒的人,让这些不幸的个体在临终时经历无可挽救的痛苦,你认为这是公正的吗?然而,既然有几个人醒来了,就不能说没有摧毁这个铁屋子的希望。
我翻开了一本历史书,上面没有年代,每一页都歪七扭八地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我辗转反侧睡不着,仔细研究了一整夜,直到从字缝里辨认出字来,整本书上满满的都写着两个字——“吃人”!
这种情况一直存在,难道就是正常的吗?当初的野蛮人,可能都吃过一点人。后来因为看待事物的态度不同,一些人不再吃人,坚持相互友好,成为真正的人类。但是,一些人却继续吃人,就像虫子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人变成了鱼、鸟、猴子,一直变到成为人类。有些人从未变好,至今仍是虫子。吃人的人比不吃人的人,更应该感到羞愧。他们的愧疚程度还不如像虫子一样变成猴子的程度。
那些从未吃过人的孩子,也许还有机会把他们拯救出来……
老栓也向那边看去,但只能看到人们的背影,他们的颈项被拉得很长,像是许多被无形之手抓住的鸭子,向上拉起来。微风早已停息,枯草径直向上,像铜丝一样的直立。一种颤颤抖抖的声音,在空气中愈发微弱,最终消失,四周无声无息。两个人站在枯草丛里仰望那只乌鸦,在笔直的树枝上,它像铁一样直立着,缩着头。
他们都在社会的嘲笑、恶评、迫害和错位之中活了一生;而他们的墓琴早已在遗忘中逐渐消逝。
希望本没有好与坏之分,就像地上本无路;只因路被行走的人踏出来才有了路。
凉风虽然轻吹他斑白的短发,初冬的阳光依然温暖地照耀着他。然而,他似乎被阳光晒得有些头晕,脸色越来越苍白,从劳累的红肿的双眼中,闪烁出古怪的光芒。此时,他实际上已经看不见榜文上的字了,只能看到许多乌黑的圆圈,在视线中漂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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