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萨特《辩证理性批评》中的基本观点,人的主体性是一切思维的起点,主体是能动的,对世界的认识源于主体的设计、选择、创造。这意味着我们的思维和体验是通过我们自己的主观意识来构建的,我们对事物的认知和体验是个人化的。
本诗以一种哲学的视角,通过描述“我”与故乡告别的场景,展现了主体的能动性和主观认知的转变。诗中的动作构成三个连贯的部分,一气呵成地表现了“我”与“亲人”、信鸽和“旧我”与“新我”之间的关系。这些动作之间没有时空分隔,说明它们在共同的时空下发生,也传达了情感的连续性和转变。
诗的第一节表达了“我”与“亲人”之间直接的主客关系。亲人这个符号所指的不仅仅是亲属关系,还包括个人成长的影响。当一个他者能够满足个人成长的需求,与“我”的情感认知相适应,就可以被视为“亲人”。因此,直接的主客关系体现为他者转化成“亲人”,与“我”构建起共同体。
“我与亲人”的关系在“我们”的平衡中存在,也在“我们”的非平衡中消亡。当“我们”构建一个圆形关系,即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时,它是一种动态平衡的状态,也被称为“极其美好的事物”。然而,当这个圆形关系被打破时,终结的哀伤和痛苦就会随之而来。
诗的第二节通过描述信鸽飞翔的场景,揭示了“我”存在状态的变化。信鸽不断飞翔,希望能回到故乡,但这种回归只是一种可能,没有终极的抵达。这种回归的可能性同时带来了希望和绝望,二者互相交织,共生共存。作者将“我”的存在状态投射到信鸽上,意味着“我”对自身存在状态的觉知,同时这种觉知也展示了“我”主体的能动性。
在诗的第三节中,“擦干眼泪”成为“我”发挥能动性的体现。从流泪伤心到郎朗一笑的转变代表了从“旧我”到“新我”的情感转变,从终结走向开始。这一转变是认知的转换,是“我”对于存在状态的认知的改变。诗的排列顺序对于表达情感的转变起着重要的作用。如果诗的第一节和第三节的位置互换,将传达不同的情感。
诗中再现了人生不可避免的终结,以及如何面对终结的精神。作者意图明确,将终结与希望、绝望直接联系起来,让读者思考如何面对人生的悲欢离合和困境。从始至终,“我必须告别故乡”这个客观事件没有改变,“我”的存在也没有改变,改变的只有“我”对于该事件的认知。人生的意义由主观赋予,取决于我们如何面对这些事件和困境,以及如何发挥主体的能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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