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始于极限》后,我对这本书有了更加深入的理解。一位关注的博主的读后感引发了我的思考。博主称赞上野敏锐地察觉到铃木凉美在谈话中的保留。这一点令我印象深刻。我认为认识自我是非常重要的,但通常我们不能从自己的视角真正了解自己。就像铃木凉美用她自己的方式去认识在灰色地带失去的和得到的。她以为自己得到了一部分就应该承担失去的部分。这是非常显示主体性的想法。我也想到了她妈妈的形象,那个时期的“女强人”形象。她只是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她的痛苦是她获得的代价。所以,她抗拒承认自己受伤的那一部分。
然而,“主体结构就越能被免责”。我不认为“痛了就要喊痛”这句话能够简单理解为结构的免责,达到相同的效果。女性常常会怀疑自己是否真的痛苦,以至于很难表达出来。她们习惯被审视,她们下意识地觉得自己的痛苦也会被审视,别人或许会得出“这并不是真正的痛苦”的结论。
然而,“主体作为个体越是坚持自我决定,结构就越能被免责”这句话所带来的勇气是非常巨大的。每一个觉醒的女性都在与结构进行斗争。当她们意识到自己的主体性助长了这个结构时,她们会减少很多烦恼的部分,义无反顾地发出自己的声音(这似乎也是女性珍视主体性的部分)。在这样的环境下,足够的主体性才能给女性带来足够的安全感,斗争与反抗才是女性的强心剂。
我发现有许多对铃木凉美的批评评论,但可能我与铃木凉美的状态更为相似,有着相似的疑惑和思维方式。我也一直在思考如何不让男人失望,不蔑视他们。铃木凉美和我都得到了上野千鹤子的回答,但我觉得还不够。我认为铃木凉美内心也觉得不够。但也可能这种对男人的情绪是难以消除的。在根本没有改变之前,这种情绪是无法消除的。铃木凉美提到“性交易现场中受威胁的不仅是女性的自尊心,男性的自尊心也处于岌岌可危的状态。”这让我觉得女性被制度塑造得别扭,男性被制度塑造得奇怪。
回到上野老师,她最打动我的是她以温柔、强大和女性的方式提及“新冠之春的新绿中”、“疫情之下的第二个春天”,以及在书中不必要但仍然提及的关于疫情的部分。女性就是这样,在共同的苦难中,泪眼婆娑地关心着那些身上带着伤痕的人们。附上一句话,“女性主义是让弱者也能得到尊重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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