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推理小说以巧妙的手法引人入胜。它不仅巧妙地描绘了作案手法,还通过精妙的行文结构,深入揭示了人物的背景和村落的生态,并在时代背景介绍中增强了真实感,甚至将标题融入案件的关键部分。
小说以作者擅长的引用第三方文本的结构方式开篇,展开了故事。故事开始时,主人公靖美先生在他的手稿中展现了一个令人鄙夷的形象。一个本应简单的成人仪式,其他人都能轻易完成,而靖美先生却以令人难以理解的方式搞砸了。无论他如何描述,读者始终感觉他在吓唬自己,并找借口解释自己的失败。这种自我吓唬的性格可能引发了接下来一系列悲剧。读者可能会对这种人产生嘲笑。
对于读者来说,靖美先生给创造出来的恐怖感觉可笑。然而,当车夫给刀城言耶讲完年轻人在山上遇到自己抛弃的母亲的故事时,对山重新产生了恐怖的念头。只是想象一下他描述的景象就会令人毛骨悚然。
故事的开始是一篇手稿,手稿的记录者身份很特殊。虽然他在本地出生和长大,又是当地的大户,但由于身体脆弱,他很少像其他本地人那样走进大山,导致他和本地人生活环境完全不同,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外乡人。我们可以看出,记录者不适合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于是他离开了大山,在城市中过着不再需要依靠身体的生活。
然而,村里的成人仪式要求他独自走完一趟山路,让他无法摆脱过去。过去的种种总会不期而至,告诉你从何而来,经历过什么。让过去模糊,抛弃它,都是无法实现的。他回到山里完成这个可有可无的仪式,却永远留在了过去。
当第一起命案发生时,他怀疑与金子有关。金钱的贪婪是一个合适的动机。随着受害者的增加,这种可能性越来越大,好像山里真的隐藏着巨大的财富,等待最后的赢家来捧起。这个时候,我们可能已经看到了这场悲剧的源头是对金钱的渴望和贪婪。作者巧妙地引导读者将注意力集中在这个动机上。
在命案接踵而至时,作者开了一个恶趣味的玩笑。读者忽略了记录者的态度带给其他人的反馈。这是一个有既视感的态度,而读者却只关注侦探的视角,从而忽略了他的态度。虽然作者在最后才点出这一点,但这并不影响后续的推理和判断。作者加入这一点,可能是表现自己的自信,即使明目张胆地挑衅读者,他也确定读者不可能在此时发现这个问题。
整个故事发展到最后的结局,作者恶意地告诉读者,这次的连环杀人案与金矿毫无关系。真正的动机是与标题有关的魔物在作祟,潜伏在人们的心中。这个结局让人感到遗憾,因为受害者们不值得。凶手因为童年的不公和歧视,将愤怒发泄在真心帮助过他的家人身上。在整个受害与施害的链条上,源头的兄弟竟然毫发无损。这个结局让人明白,生于此地长于此地的人只能离开,而不是逃离。他们连面对大山的勇气都没有,又怎么可能面对离开大山的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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