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有80万字的书难以做出详尽的评价,但阅读后我不禁惊叹。更令我震惊的是这本书出版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书中内容极为丰富,我选取几个印象深刻的内容进行评论:
首先是一位是为社会规范所接受的“屋子中的天使”,另一位则是表达女性自我压抑的“阁楼上的疯女人”,并进一步分析这两种角色如何与作者本身的主体意识构成文本内外的交互关系。
在阅读过程中,我深刻地感受到了这本书文本上的艰涩和逻辑上的跳跃。然而,阅读英语文学的朋友曾告诉我,文学批评似乎不需要哲学论文一般强的逻辑性,只需自圆其说,我认为这一说法是正确的。这样的文字显然不仅是译者的责任,因为这本书原作就以文字的艰涩著称。这也与二十年后的巴特勒产生了互文,延续了女性写作的传统。在我阅读巴特勒的作品时,我持有同样的立场,即女性主义批评在更多的时候是通过寻找新的表达和文字来突破已经被规定的表达边界,这难免需要推进到我们现有表达的边界,而这些表达边界往往是那些生涩的、令人不解的、繁琐的地方。这些文字并不会因其这样的特点而更加遥远于我们生活的现象;相反,读者对作者的关切会因其这样的特点而更容易共鸣。
我个人认为译者在译后记中对这种方法的批评完全是无稽之谈:首先,在任何人类精神领域,关注女性地位的“矫枉过正”都从未达到极致;其次,两位作者使用的研究方法并不具有普适性,这一点早已在她们的前言中承认,这是一部关于西方白人女性文学传统的考察,这样的批评没有任何意义。既然我们已经明确指出这位作者是“弥尔顿”的女儿,那么很难想象她们对《失乐园》的反应会没有至少在最轻微程度上的愤怒。这种愤怒的压抑和羞耻感虽然回到了弥尔顿本人的态度上,但这在我们的讨论中并没有什么意义。此外,译者还症候性地提及“性别矛盾遮蔽阶级矛盾”这样的对子,这种无意义的提及令人难以忍受。
总的来说,这本书很难做出详尽的评价。它的文字艰涩,但又让人感觉到作者的关怀和深度。这本书对女性主义批评的研究起到了巨大的促进作用,但这种方法并不通用。这本书引人深思,引发了我的思考和共鸣,值得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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