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郎抱着熊本的比喻,揭示了东京对熊本的摧毁。这个故事的源头却不在东京的心字池,而是名古屋酒家里的女人通过遥控东京的大门来掌控铁路运输,同时在东大挖出明丽的心字池。这位女人如同一个粗劣的神谶,而神谶总是在沉默中震耳欲聋。她说道:“池畔等着你。”她的丈夫是玉净瓶,儿子是杨柳枝,但她给人的感觉更像一个菩萨。然而,名古屋才是真正的南海,它是连接这两个异国语言的门户。这种言语充满余裕的语言正是漱石所独有的。一旦神谶实现,我认为后续的一切都与神谶无关。神谶只是一个奇点,当它发生,也就是爆炸后,它膨胀的速度、趋势和方向将无法预测。美祢子、里见小姐、池畔女子是爆炸后的第一簇火焰。如果人间有蔷薇在盛开,那人间一定是美祢子的模样。如果美祢子推倒了人间,人间将从我的梦里复苏。里见小姐的团扇扇走了熊本的乡土气息,扇褪了东京的暑气。于是遐想得到空地,弥漫开来,形成广阔的心字池。这只是《三四郎》前两章在我心中留下的一点印象。当然,我对整本书也非常了解。当我进入思维的殿堂,精神在大脑中书页的录音中穿梭跳跃,我能感受到它的四肢和经络。而它心脏震动的节奏无疑与美祢子的步频有关联。但是,哪里还能找到那样沉静而粗豪的女子呢?哪个大学的池畔还会有一位无所事事的女子,下临水池时似乎有些目眩,用团扇遮着前额,面孔看不清楚,束着一条染有白色芒草花纹的腰带,头上簪着一朵雪白的蔷薇花?即使万一真的出现了这样的女子,她还能缠着明治时期的腰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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