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岛的诗作基本上与世俗生活中的日常细节无关,而是非常抽象和高度提炼的。他经常使用一些具有象征意义的词语,例如在《知音》一诗中,他用“风暴”来形容作曲家手稿被风暴吹散的情景。此外,他还喜欢将“词”这个字在《无题》一诗的最后一句中写道“词的流亡开始了”,以及在《写作》一诗中描述“打开那本书/词已磨损,废墟/有着帝国的完整”。
这种意象不同于唐诗宋词中常见的古典意象,而是受到20世纪苏俄曼德尔施塔姆、美国深度意象派诗人以及特朗斯特罗姆等人作品的影响,引入了一些跨国通用的意象。例如在《布拉格》一诗的最后一句中,他描写了小贩摊开一块丝绒,为买珍珠的人创造了一个好的天气。这样的诗句给人一种亲近的感觉。北岛的其他作品也多采用类似的手法,比如在《钟声》一诗中,他写道“钟声深入秋天的腹地/裙子纷纷落在树上/取悦着天空”,以及在《一个个日子》一诗中描绘了冬天船只登陆的景象。
总的来说,北岛的诗作极具冷冽和浩渺感,没有复杂的线条和笔触,更多地采用大块的意象来表达。从某种意义上说,北岛可以被看作是20世纪意象诗在中国的合格买办,因为他将意象诗的风格和特点引入了自己的作品中(尽管他的创作时间较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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