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了倪湛舸的《夏与西伯利亚》评论集,感叹要成为一名像倪湛舸一样的学术大佬,举重若轻地写作宗教与文艺的关系的可能性应该不会在一辈子的努力中达成了。
毫无疑问,倪湛舸很天才,灵动到笔锋尖利,又有着水晶的质感。而某些调侃语调又显得漫不经心,仿佛宗教与文艺都是一样寻常之事。正因为寻常,所以才是严肃的。
不可否认,里面提到的大部分文本、文献,我都没有读过,甚至不曾听说。视野的宽广令人叹服。说回来,最关心的宗教与文艺的关系,倪湛舸提到了「文艺教」这个核心词和它新的功能,不免令人再次感觉文学仍旧是某一强权的侍女。
摘录如下: 「当文学成为“代教”(surrogate religion)时,它不得不把自己装扮成非功利、超政治的新神圣,所谓的置身于政治之上,其实是为了回避与资本主义现代国家正面冲突。这就是文艺教“波西米亚”面纱下的真相」。
倪湛舸是清晰的,也因此每次思索文学都想说一句:好了,去他妈的文学。救不了世人,也救不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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