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西安乘火车去西宁,一路上都是起伏的群山。火车大部分时间都在漫长无边的隧道中穿梭,让我深深感受到了生活的荒谬。
实际上,我对各种文学和艺术流派分不太清楚,比如荒诞派戏剧和新寓言小说。在50年代,贝克特和尤内斯库开创了这个戏剧流派,反传统的风格赢得观众热烈欢迎。与此同时,凯鲁亚克的垮掉的一代也呼应了这一趋势。但在60年代,他们逐渐过气了。随后,莫迪亚诺等人推出了新的寓言小说。我在读书的时候,中午吃完饭发现学校对面开了一个折扣书店,于是我挑了一本勒克莱齐奥的《战争》。不久之后发现书店已经倒闭了,就像它特意送给我那本书一样。
那本书没有情节,对话全是胡言乱语,就像我经常一个人发呆时嘴里嘀咕自语。阅读起来真的很累人,唯独等待戈多读起来很舒服。难怪贝克特会得奖。80年上海译文出版社出了一本外国文艺丛书,收录了贝克特、尤内斯库等四个人的作品。当年印了7000册,现在还能以很便宜的价格买到。83年外国文学出版社推出当代外国文学丛书,仿照上海译文的模式,也收录了贝克特和尤内斯库,并加上了那个法国窃贼、男娼作家。这真是离谱又荒诞。也许是因为上译是采用了高的译本,所以这本书的价格要比上译的那本高得多。我看了看刚出的尤内斯库的五卷本,里面并没有采用高的译本。突然间我明白了为什么高会去法国。
《秃头歌女》这个剧本里既没有秃头也没有歌女。原来它的题目叫做《轻松学英语》,但由于女演员说了句“秃头歌女”,更荒谬的剧名就诞生了。虽然这是一本好书,但不容易读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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