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主张民族是一种想象的政治共同体,被想象为拥有有限的、享有主权的共同体。即使最小的民族成员也无法认识大多数同胞,然而他们之间的联结存在于每位成员心中。民族被想象为有限的,即使是最大的民族也有边界,纵然可变,但仍然是有限的。没有任何一个民族认为自己等同于全人类。民族被想象为拥有主权,因为在启蒙运动和大革命时期,神谕的、阶层制的皇朝的合法性正在被破坏。民族的发展与此同时,人类历史正进入一个阶段,宗教多元主义和信仰范围的不一致现实也不可避免地摆在普遍宗教最虔诚追随者面前。民族梦想成为自由的,如果是在上帝管辖下,直接的自由,并以主权国家民族被想象为一个共同体,尽管在民族内部存在不平等和剥削,但民族总是被设想为一种深刻的平等同志爱。正是这种友爱关系驱使数以百万计的人们在过去两个世纪中甘愿为民族去屠杀或从容赴死。
作者在附录的演讲中讲述了在泰国发生的一个故事。他遇到的出租车司机是一个老年华人,他问司机支持红衫军和黄衫军哪一边,司机说支持红衫军领袖因为他是客家人,而在泰国只有客家人正直,他们努力工作,不迫使女性裹小脚,不装腔作势。作者又问司机对黄衫军的领袖阿披实怎么看,司机说他是个福建人,狡诈懒惰,是个机会主义者,对人不善等。司机还提到泰国政局中的另一个重要人物素帖,说他是海南人,非常糟糕,不洗澡脏,蠢而且残忍,永远不要信任任何海南人。最后,作者勇气地继续问司机国王怎么样,司机回答说国王是潮州人,机会主义者,总是阿谀奉承比他们势力更大的人,他们成为国王是因为他们去不了越南印尼,因为他们怯懦,觉得泰国相对安全一些。这段对话让作者开始思考海外华人是否还是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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