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灯》
马修·麦康纳
103个笔记
◆第3章沙土路与高速路
>>我需要按要求每天阅读一卷,一天读三遍,然后再看下一卷
>>我在课堂之外追求的东西,正是课堂教我去追求的。
>>我开始对自己的品位起了疑心。
>>于是,我开始把掖进裤腰的衬衣拽出来。
>>兄弟,那片子是大制片厂的烂片……是为了商业抛弃底线的货色。”
>>“等等。跟我说说这片子为什么烂,为什么是狗屎。说说你们不喜欢的地方。”
>>“嗯……我们其实没看过这片子,我们只是知道这是部烂片。
>>我又把衬衫掖回了裤腰。
>>先融入自己,再融入世界。
>>你并不是角色这种人,对吧?”
“不是,”我回答,“但我知道他是谁。
>>我挂好挡,缓缓把车开出去,在心中告诉自己:“好嘞,四个爱好里我已经拥有了三个,现在我要去追寻第四个了。”然后,我大声说道:
不赖,
不赖,
不赖。
这三个词,这三个对于我——伍德森——现已拥有的东西的肯定,是我在电影中说的头三个词。在这部电影里,我的角色只有三场有台词的戏,但最终,我却为拍摄这部电影花了三周的时间。

车中的我
现在,二十八年之后,这三个词依然常伴我左右。有人把它们挂在嘴边,有人把它
>>们偷来自用,有人把它们印在帽子和T恤上,有人把它们文在手臂和大腿内侧。我求之不得。这是一种荣誉。因为,这三个词是我从事演员这份工作的第一晚所说的第一句台词,这份原本只当作爱好的工作,却成了我的职业。
>>[插图]
>>敢于身陷车流,但向往远征
>>对于我们来说,有时,少有人选择的是一条孤单的沙土路;
而有时,少有人选择的却是人潮拥挤的7号地铁线。
◆第4章“下坡”的艺术
>>游戏结束后,每个人都说自己早就知道赢家是谁。每个人都在说大话。没有人能提早知道谁会大获全胜、谁得愿赌服输,所谓注定的事情是不存在的。赌注之所以被称为赌注,就是因为这个。
>>[插图]
>>我们必须准备万全,才能自由发挥。
我们必须先做好功课,才能做好工作。
我们必须为工作做好准备,才能在实践中自由发挥。
只摸透了角色是不够的,很可能还会有说西班牙语这样的困难等着我。
>>没有为上部电影的角色做好充分准备的轻率举动是有参考价值的。我颜面扫地,这种狼狈惹得我恼羞成怒,而这愤怒又让我更加勇往直前。
>>马修,走进屋里的时候,不要让人感觉你渴望这个角色,而要让人感觉这个角色非你莫属!
>>[插图]
>>你在紧急关头掉过链子吗?你知道我的意思,我是说,你是否在马上就要射门时踟蹰不前?是否在想要把心仪的女孩约出来时舌头打结?是否在面对准备万全的考试时突然大脑停转?是否在只需把球打入一米远的洞口就能摘得高尔夫锦标赛的冠军时,你的球偏偏从洞口转出?抑或,你是否会用“老天,竟有这等美事,我真的配得到命运如此的眷顾吗”的想法给自己撒气?
这些,我都经历过。
这种感觉出现时,我们的反应如何呢?我们会紧握拳头,呼吸急促,浑身不自在。我们会有一种灵魂出窍般的体验,仿佛在以第三人称的视角看待自己,我们不再身处当下,因此没能把本该完成的任务做好。我们成为当下的偷窥者,因为我们让这一刻将自己吞噬,与此同时,我们心浮气躁,不再静心投入。
为什么会这样?
这是因为,将某个人、某个地方或某个时刻的重要性放在自己之上时,我们就对自己在那一刻的表现的预期创造了一个虚构的上限,一种臆想的限制。我们变得紧张起来,关注结果而非行动,也因此错过了行动本身。我们要么认为结果就是一切,要么认为结果太理想,不可能成真。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我们也无权以这样的视角去审视结果。
不要制造想象的镣铐。出演主角,标志着胜利的蓝丝带,决胜的得分,伟大的创想,此生的挚爱,天堂般的欢愉,当这些财富落到我们手中时,我们有什么资格觉得自己不配拥有?我们有什么资格觉得这些不是我们当之无愧的呢?
如果我们能投身于过程之中,进入内心深处,沉浸在行动本身的乐趣之中,我们就永远也不会在终点线上掉链子。为什么呢?因为我们没有为终点线挂心,我们没有不断看表,也没有在巨幕上观望自己的表现。我们只是在真实的当下做着自己该做的事,将过程作为目的本身。我们的眼里没有终点线,因为我们的进程永远不会终结。
>>什么是真?什么是幻?天空对我张开双臂,脚下的地面已然踩不踏实。我仿佛一分为二,精神的根基已然飞上天际,需要重力的牵引。是时候弯下双膝,虔诚祈祷了。
>>现在的我们,正在遭受有史以来最频繁的非自然刺激的轰炸。
我们需要置身于感官输入更少的场合,好聆听心理活动的背景信号。
随着噪声的减小,信号愈加清晰,这时,我们便能再次听到自己的声音,再次与自己合二为一。
独处的时间能让心灵变得简单纯净。
>>我与克里斯蒂安修士见了面,我们在沙漠里走了很长一段路。
我将自己的罪恶感倾吐而出,那些我曾在脑中神游过的粗鄙和淫邪之地,还有那些偏激而执拗的思想。我坦言说:“自从成名以来,我一直想努力做个好人,尽量不欺人也不自欺,希望心灵和思想变得更加纯净,但我被欲望所充塞,用物化的视角去审视自己和他人。我感觉不到与过去的联系,也看不清通往未来的路,感觉彷徨无依。我觉得,我好像失去了自己。”
整整三个半小时里,我向克里斯蒂安修士倾诉着心中的恶魔,狠狠斥责自己。他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完全一语不发。他只是一边耐心聆听,一边与我一起肩并肩穿过沙漠。
差不多四个小时之后,我们回到了教堂,一起坐在门口的长凳上。现在的我已经泣不成声,忏悔也终于步入尾声。我静静地与克里斯蒂安修士坐在一起,等待着他的审判。终于,我在这让人不安的寂静中抬起头来。这么长时间一直默不作声的克里斯蒂安修士看着我的双眼,轻声告诉我:“我也一样。”
有的时候,我们并不需要建议。有的时候,我们只需听到,自己并非孤身一人。
>>如果父亲还活着,他肯定会为我的成功而高兴,但与母亲不同,他会坐在前排观看,而不是去抢我的风头。
>>母亲就不一样了,我才刚刚到家,她便会催着我下次早点回来,而这反倒逼着我提早离开。我给她留出一寸,她就会前进一尺,既然她不肯让步妥协,我便故意放慢速度,拖长她等待的时间。我不再与她分享我的任何生活点滴或经历,因为我无法信任她。我那光鲜的花车上不需要多加一个乘客,我需要的是我的母亲,但遗憾的是,她已不亦乐乎地沉浸在另一种新的“长假”中了。
>>[插图]
>>一直以来,我都有一个强项,那就是对任何事物都能找到切入的角度
>>[插图]
>>旅途进行到目前为止,由于对亚马孙会为我带来怎样的启示而满心期待,我一直难以进入当下,因此也与沿途大多数的美景失之交臂。
>>[插图]
>>我相信,真理无时无刻不在我们身边。那些无名的天使、蝴蝶和答案永远都在,我们却无法每次都辨识、捕捉、听到、看到或接触它们——因为,我们没能置身于“对”的位置。
我们必须做好迎接的准备。
这又是一盏绿灯。
>>[插图]
>>首先,我们要把自己置于接受真理的状态之中。我们生活的这个嘈杂的世界中,充斥着承诺、期限、这个需要解决的难题、那个需要完成的任务,以及各种各样的期望。无论是否有名气缠身,清醒和平静都变得难以企及。因此,我们需要有足够的觉知把自己置身于接收这种清醒洞见的状态之中。无论是通过祈祷、冥想、心灵漫步、与对的人为伍、自驾出游,还是通过适合我们的其他任何途径。
然后,在置身于这种状态去聆听这福音和天籁后,我们便拥有足够的意识去接受真理,也有足够的觉知去认识真理。真理以匿名的方式到来,因为它清晰了然、无处不在、毫无歧义、无边无际。真理的降临往往如蝴蝶一般,敏捷而悄然。敞开心灵让真理进来,任何寒暄和引见都不需要。
接下来,我们便与真理建立起一种关系,我们也需要内化真理的临在。在这个阶段,无名的真理变得私密而自主起来。我们扪心自问真理的意义,真理对我们来说有何独特之处,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此时此地。
接下来的阶段更加困难,那就是拥有坚持真理的耐心,即使之渗入我们的智识、骨髓、灵魂和本能。我们必须留意它,关注它,使之活力常驻,且不要让它振翅飞走。这需要投入、时间以及用心。
如果我们能坚持到这一步,在将自己置于“对”的状态去接受真理,认识其本然的面貌,使之成为自己的体验并细心收藏,那么接下来便是决定性的“终极一击”……
那就是拥有实践真理的勇气。也就是敢于挥别真理找到我们的地方,带着这份真知进入日常生活那喧嚣的竞技场,付诸实践,使之成为我们生活中积极的一部分。
如果能做到这一点,那么我们就踏上了通往人间天堂的道路。
在那里,我们的所想就是我们所需。
>>在那里,我们的所需就是我们所想。
>>[插图]
>>一直以来,方向盘后的驾驶位都是我的最爱,而我的理想办公室则是美国高速公路。
◆第5章开启新篇章
>>“兄弟,这儿的哥们儿都是清白的。相信我,穿上裤子没坏处。”
>>或许是他那双真诚的眼睛,或许是出于他与我同病相怜,又或许是因为我恍然意识到,当一个身高两米、体形像一堵砖墙一般的囚犯告诉你进监狱前穿上裤子没坏处时,听从劝告才是上策。
>>马修,他们干了什么?!竟然闯进了你家?!那些狗娘养的,你绝不要丧气,”她说,“晚上在自己家里光着身子打打鼓,这完全没错,他们有什么权力这样私闯民宅?!”
这正是我需要的“鼓励”。我挂了电话,决定昂首挺胸地面对前门的一众媒体,而不是从后门偷偷溜出去。
又是一盏绿灯。
>>[插图]
>>出演浪漫喜剧与我之前的所有表演体验都有所不同。这些电影主旨轻松,但又不显轻薄,意在营造一种轻快愉悦的氛围,而我也学会了在云端轻盈跳跃,因为想要保持这类影片的节奏,演员就必须这样做。我很快就意识到,与剧情片的表演不同,在浪漫喜剧中,你不能把锚抛入“内心深处”,也不能“谦逊做人”,以防将“船”弄沉。我很享受这种表现,这感觉就如一路绿灯,仿佛我就是一连串“轻松周六故事”中最无忧无虑的角色。
>>大家都知道,如果你沉湎虚无,那往往只能换来虚无。

>>我很快便理解了凡·赞,也急需一个这样的角色。他拥有独一无二的体格,形单影只,不愿苟且偷生,而是为对抗湮灭倾尽所有。他就像一座孤岛,而孤独便是他的自由。
>>我
>>一生都在质疑自己的存在,从记事起,我便开始寻找自己生命的意义,但现在,我第一次对上帝的存在产生了怀疑。这是存在主义危机吗?我将其称为存在主义挑战,并且做好了接受挑战的准备。与其说我不再相信上帝,不如说我更加坚信自力更生的力量,并更加坚守自由意志的责任。我受够了可以推卸给命运的借口,准备做自己的主人。我既要承担罪名,也要掌握开释的权力,我要承认,掌握着方向盘的,是我自己的双手。
>>我厌倦了在平坦的大道上放纵自我,受够了不劳而获的宽恕、虚情假意的同情、礼貌和礼仪的规则以及狂放不羁的纵欲。我们为明日而活,却有可能只是在朝着红灯狂奔,到头来徒劳无功。我虽然敢在祈祷时把一切责任担在自己身上,但尚没有停止祈祷的勇气,我相信生命或许本就虚无,因此不愿再为所谓的目的倾注一生。
>>好莱坞或许会用豪华轿车接你,但回家时你没准就要自己打车了。这并不涉及个人情感,一切都是生意罢了。
>>[插图]
>>我的“屠龙战士训练计划”虽然惨败,但好在我的确经历了诸多痛苦的历练,就像所有优秀的屠龙战士一样。

>>与其说凡·赞这个角色让我摆脱了心魔,不如说他让我拥有了更强的驾驭心魔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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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只在西非和法国演出,而不到包括美国在内的其他国家巡演呢?”他非常严肃地给出了答案:
因为那样我就会变成干屎,我和我的气味都不会留在你身上。
在这里,我是稀屎,我和我的气味都留在了你的身上。
>>不要忘了,散发气味被人铭记总要好过没有气味而被人淡忘。
>>我们任何人都无权判断一个人应该和不应该做什么。我们并不了解她的具体情况,因此她做或不做什么,我们都无权评价。”
>>问题不在于争出个对与错,而在于‘你能否理解’。”
>>“我们可以不同,但无须为自己的不同道歉。”
>>两个人并非在努力分出对错,而是在试着理解彼此。
>>“接受挑战,不然你会因为从未体验而后悔一辈子。留下你的气味吧。
>>有的人会为积极行动寻找理由,有的人则会为消极行动寻找借口。

>>[插图]
>>“关键不是输赢,而是你是否接受挑战。”
>>几乎无法忍受冗长空话的我明白,重新回到好莱坞那节奏飞快而养尊处优的生活之中,将会是一场挑战。对转瞬即逝的寻欢作乐和都市生活不再感兴趣的我,做好了从庄园酒店搬出的准备。然而,还未找到新住处时,我就接到了一通电话。打电话的是帕特,和往常一样,他又提出了一个绝妙的提议,等待着我们的,一定是一场属于我们老哥俩的怀旧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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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弟,我们到棕榈泉拉金塔度假村打高尔夫吧。我给咱俩订了两晚的双人间,周四下午我开车去接你,咱们周五周六打球,然后我周日开卡车送你回洛杉矶。这个周日,我请客。”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帕特一直在花钱雇人帮他在大学橄榄球赛中预测优胜队伍,这笔钱花得很值。前不久,他雇请的专业预测人员投注的球队以比分27∶2覆盖让分盘,让帕特取得连胜。
>>然后,帕特惟妙惟肖地模仿着达斯汀·霍夫曼(DustinHoffman)在《雨人》中的表演,回答说:“牵着内曼,帕特就好了。”说实话,我并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做,因为他是在假装盲人,而不是自闭症患者。但是,我还是跟着演了下去。
>>[插图]
>>对那些针对我本人和作品的层出不穷的批评诋毁,我从不太过介意。我享受拍摄浪漫喜剧的工作,而这些影片的片酬也让我有钱租下海景房,赤裸上身在海滩奔跑。面对眼前这不可避免的境遇,我这个出身于工薪阶层的乡下男孩再次选择了拥抱时局,绝不会对这些影片给我带来的机遇嗤之以鼻,无论这类角色的局限性有多大。
>>虽然我对这种自行打造的安逸生活乐在其中,但还是有几件事让我渐渐不安起来。第一,浪漫喜剧对我的挑战性越来越小。我觉得,今天读完剧本,第二天就可以上阵拍戏了。第二,我渐渐感觉自己更像个娱乐明星,而不是一个演员。“就算这样,又有何妨呢?”我问自己。我对喜剧的节奏把握得恰到好处,也塑造了“正向的幽默”和“虚妄乐观主义”,在扮演浪漫喜剧的中性男主角时,我尽可能保持了男子气概,也成功呈现出观众想看的内容。
尽管如此,我仍觉得自己是在装腔作势,而不是在正常表现,没有更真实地做自己,而是“扮演某个角色”。始于十五年前夏天的那种极具个人色彩的创意表达方式,对我灵魂的滋养作用越来越小。表演仿佛成了一种达成目的的手段,而这目的是什么,我也一头雾水。如果这就是表演于我而言的所有意义,那么或许表演并不是我的终极事业。

我擅长一切我所热爱的事情,但不一定热爱一切我所擅长的事情。

>>伟大的领导者并非永远冲在前头。
他们也知道该跟随谁的领导。
>>你曾经陷入过墨守成规的泥潭吗?是否曾在恶习的旋转木马上兜兜转转?我就有过。我们都会犯错,但我们要做的,就是承认错误,改正错误,然后继续前进。内疚和悔恨让很多人过早地失去了生命。从这木马背上纵身跃下吧。你才是自己人生之书的作者。愿你勇敢翻开新的篇章。
◆第6章箭不寻靶,靶引箭
>>“儿子,这可不是那种你应该在吧台后面招手叫过来的女人。你得走过去,小子,跟她做自我介绍。”
>>不仅听起来像老友叙旧,看起来也是一片融洽。她没有拿出“一夜情”之后狼狈不堪、稚拙佯装出的礼节,也没有急于逃离这幢她根本不想过夜的房子,完全没有,在她身上,只有落落大方的优雅与自信。
>>我开着车,我们一起听歌。两三首歌连续播放着,而我们两人都一语不发。因为我们觉得,根本没有说话的必要。我们都不急于填补这些无声的空白。这种沉默毫不尴尬,而只能用美妙来形容。
>>不管是否会用到,要求有属于自己的独立空间就是明智之举。
>>印象
我们都遇到过这样的人,在我们的余光里,在街道的对面,在黎明或日落的柔和光线中,显得那么迷人,甚至如梦幻一般。他们的一举一动,光线照在他们身上的样子,都让人心生仰慕和敬畏。这,就是所谓的印象。
然而离近一些,我们大失所望。只可远观,不可近看。
有的人或许永远无法超越第一印象,那隔着一段距离、在某种光线之下、在某段时光之中、透过某个视角的第一印象,那时,我们的期望值处于最高点,而我们的期望也完全得到满足。他们再也不会比初见时更加动人。那是所谓的印象,所谓的远景。
>>有的关系更适合远景,留在印象中,才更显动人。
>>而我们恰恰乐此不疲,因为有的时候,调暗灯光,一切才显得更美。
>>有的感情更适合放在特写之中。越清晰,越动人。
就如那个照片中并没有勾起你浮想联翩的女子,在现实生活中却让你神魂颠倒。
>>[插图]
>>这是曼朵拉。
抛去矛盾,选择二者共存的悖论。
抛去摩擦,选择求同存异的结合。
◆第7章勇于攀登
>>每每危机当前,我都发现,有效计划的第一步就是要认清问题本身,然后稳定局势,整理应对方式,再加以应对。
>>“如果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就永远也不会明白什么才是错的。”
>>成功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继续追问自己。我拥有怎样的财富?我具备哪些时代所需的价值?你的答案或许会随时间的推移而改变,这没有关系,但为了你自己好,请做到一点:无论答案是什么,都不要选择任何消磨你的灵魂的东西。把你的身份和你想要成为的人作为优先考虑的对象,不要把时间花在任何与你的性格相悖的事情上。不要因为人人都在喝糖水,就不加判断地随大溜。糖水受人欢迎,当下喝起来甘甜美味,但明天就会让你生出蛀牙。
生活不是一场人气比拼。鼓起勇气,勇攀高峰,但是在攀登之前先问问自己:“什么才是属于我的高峰?”
>>我必须不断巩固自己的信念,坚信我的坚持是一种延迟的满足,今天的禁欲是一种投资,会在未来为我带来回报,我个人的抗争,将在日后为我的灵魂派发一些余额。借用沃伦·巴菲特(WarrenBuffett)的话来说,我正在做的,就是在冬天买好夏天的草帽。
>>销声匿迹和被人淡忘孕育出创意的生机。
>>现在,让麦康纳在《林肯律师》中扮演辩护律师成了别出心裁的选择,找麦康纳主演《杀手乔》也成了标新立异的决策。
理查德·林克莱特打电话给我,邀我出演《伯尼》。
李·丹尼尔斯(LeeDaniels)找到我,请我出演《报童》。
杰夫·尼科尔斯(JeffNichols)为我写了《污泥》。
史蒂文·索德伯格(StevenSoderbergh)打电话找我演《魔力麦克》。
通过拒绝,我终能接受。
箭不寻靶,靶引箭。
因为被遗忘,我再度被记起。
>>体重降到七十一公斤,还未达到目标体重时,我接到了导演马丁·斯科塞斯(MartinScorsese)的电话,他邀请我在电影《华尔街之狼》里扮演马克·汉纳(MarkHanna)一角,也就是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LeonardoDiCaprio)扮演的乔丹·贝尔福特(JordanBelfort)的证券经纪人导师,拍摄期为两天。还记得我在前文中提到的让我找到感觉的“起飞台词”吗?通过阅读剧本,我发现马克·汉纳作为证券经纪人的成功秘诀是“可卡因和妓女”,而这一点,也让我抓住了“放飞”的感觉。是否精神错乱暂且不论,但围绕一个有这般理念的人,足以写出一本《百科全书》来。因此,我开始书写自己的版本。这场戏在原剧本中的时间本来很短,但我加入了一段“因疯狂而精彩”的即兴说唱,而这场戏,也被留在了成片之中。
斯科塞斯给了我足够的发挥空间,迪卡普里奥帮助我进入状态。那段一边捶胸一边哼唱的小曲儿是哪来的呢?其实,为了放松下来和找准节奏,我在每场戏开拍前都会这样做——把这段加在戏中是迪卡普里奥的主意。
>>[插图]
◆第8章践行你的传承
>>“
>>为什么妈妈不姓麦康纳呢?”一天,我那爱问问题的三岁儿子利未问我。
“你为什么这么说?”我问道。
“我叫利未·麦康纳,维达叫维达·麦康纳,但是妈妈叫卡米拉·阿尔维斯。她为什么不跟我们一个姓呢?”
我沉思了片刻。
“因为我们还没结婚。”
“为什么不结婚?”他问道。
有孩子的读者一定知道,一些问题一旦从孩子的口中说出,我们就最好给出精辟的答案,因为我们的回答将会在他们的记忆中打下终身的烙印。我面对的,就是这种情况。
“这问题提得好……我的确想要娶妈妈,但我不觉得有这么做的需要。如果我娶了妈妈,我希望是出于一种需要。我不想只因为这是我该做的事或是只因为我想做就去做某件事,我希望我做某件事,是因为这是我真正需要做的。”
“你害怕吗?”他问。
又是一个有分量的问题。我仿佛是出庭做证的证人。很显然,我三岁的儿子继承了我的辩论和交叉询问的技巧。我又一次沉思起来。
“对,我可能有点害怕吧。”
“你怕什么?”
“……怕失去我自己。”我说。
>>[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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