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与在德国工作的师姐约了电话,再次让我感受到一种独特的气质。这种感觉上次发生还是在和优优语音的时候。我试图用语言去描述这种感觉,是专业性语言的精准还是超强的执行力。巧合的是,刚好在看的书本给了我一些启发:
东西文化彼此了解的真正困难,乃是缘于西方文化的基础受到古代城邦经验的制约,而远东文化则是在官僚帝国主义的影响下成长的。......远东民族的思想特征是尽量避免明确的逻辑区分,强调表面上看似不相容的现象有内在的统一性。这反映了一个由伦理而非法律所联系的社会的正常需要。.......由于仲裁的艺术是减少而不是强调人的差异,因此东方最优秀的智识天才致力的便是要避免“概念的清晰”。.......未受教化的人虽然各执一端,但他们的看法其实都包含在更高层次的“统一”中。于是,官僚帝国的特殊经验造成了特殊的思想模式,这个思想模式至今仍深刻影响着相当多的人。
西方思想一向以争讼为特征。自古希腊时代以来,西方人便认为逻辑是发现真理的基本武器。逻辑的本质是以一套清楚界定的范畴体系为reality作分类。......这就是法官与仲裁者的不同之处。法学思想的目标,是尽可能清楚地为概念下定义,并在实际案例中判别最精微的差异。苏格拉底的对话录就以界定范畴与区分实例的基本争论过程审判很容易就沦为一场辩论大赛,由最有办法歪曲事实、鼓动情绪的人获得胜利。如果要在理论与实际上都做到法治,需要在立法与司法上都具备高度技巧。由于无法创造专业训练机会,使人们习得这种技巧,希腊城邦遂无法实现它“法律下的自由”之理想。
风评不佳的诡辩学者之所以有影响力,主要是因为他们身为修辞与其他说服技巧的专业教师,可以教学生运用或滥用法律程序来增加其权力与影响。
我认为,读一些经典书胜过通俗的社科流行书籍。后者貌似严肃,但略显肤浅,比不上经典书籍的只言片语,就能引发久久深思。我遇到过的典型就是,某经典书籍的几页话,解决了某本超火书籍的两三章内容。后者甚至在读完之后,也只在表面浅浅浮动。从节约时间角度,大概还是读经典书来的效率高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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