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读余老师的书是在高中时期。当时,我语文老师是教学组组长,推荐了许多好书给我们,其中就包括那本耳熟能详的《文化苦旅》。当时年少不知其好,觉得很枯燥无味。直到成年后重新翻阅,发现这本书非常精彩。想当初,我以为这本书也是一部文章合集,但没想到里面是两个不同的小说,《空岛》和《信客》。
先从《空岛》开始说起。故事发生在嘉庆年间,当时的和珅权倾朝野,富得流油。为了应付上级,他派出了黑衣人暗地里搜查“海盗王直”的宝藏。而江苏扬州的富商赵弼臣成为了他们的目标。岑乙就在从事海叶阁工作的同时,巧合地成了黑衣人中的一员。赵老爷不仅财富来源神秘,还有一个住在别院里从不出门的女儿。昆曲名角吴可闻的戏台成了他们的秘密联络地点。原以为他们只是闹了一点小事,但没想到随着帝王更迭,事情却越来越闹大。海叶阁和书院被毁,赵老爷也被冤入狱并含恨而终,赵小姐也下落不明。得知真相的岑乙受到阁老的委托,踏上了寻找赵小姐的旅程。然而,信息十分有限,路途也十分艰难。而赵小姐的前贴身婢女小丝也受到赵老爷临终前的托付,离开了家寻找小姐。两人在五蕴岛相遇,而五蕴皆空出自佛语,为故事点题,真是妙哉!故事的发展完全出乎读者的意料,果然还是余老师高明。
接下来是短篇故事《信客》,时间线回到了交通不发达的年代,当时许多男人都外出到大城市打工。信客是一种早期的职业,由挑夫负责从各个城市沿途收集男人们给家里的物品,然后挑担渡河步行回家,再分发给各个家庭。可以说类似于现在的快递员,但更加辛苦。故事中的信客,在回乡的途中,于村里刚到的那天晚上就派发完了大部分信件,由于体力不支,他决定回家休息。然而,当他醒来后发现自己受到了整个村庄的质疑。原来,他带回来的红缎布匹被村民在门幅口画上了一个圆圈,而他前方路上遇到一名干女儿结婚,送礼物时剪了一小段。由于他信任与之多年合作的客户,他事先没做任何解释,但现在却说不清楚了(人言可畏)。于是,他当即辞去职务,选择了宋达结班,细心教导师弟,并自己上山成为了守墓人。由于当地盗墓问题频发,他采取措施解决了墓园的问题。当背叛他的男人回乡道歉时,他也不再解释。他的徒弟在工作中深深体会到了他的稳重和不易,最终成了一名老师。随着邮局的出现,这个职业逐渐消失,但也带来了更多的便利。老信客在寿终正寝后,被葬在了墓园中。
这两个故事情节曲折复杂,充斥着对话描写和人物表情的描述,还有许多反转的桥段,设计得非常巧妙。作者生动刻画了人心的三分,真实地入神于故事中,同时也着眼于自己臆想出的世界,结果却弄巧成拙,引发了严重的后果。通过刻画角色的矛盾和对立,一正一反,给故事增添了更多的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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