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啊,这个无声无响的黑暗夜晚,你再也不能玩了。地球已变成一个因胡乱转动老早磨圆的破骰子,无法停下,除非在洞里,在无边的坟墓的洞里。
每个人都知道我活着,知道我不停嚼……而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的诗里灵柩阴暗的不悦嘎吱作响,自沙漠中爱提问的斯芬克斯身上展开的焦燥的风。而我孤单地留在这儿,右手高高地搜寻着第三只手,来护养,在我的何处与何时之间,这无用的成人期。
最后一个人说:“我生命中最糟的状况还没发生。”重要的是疯狂地去闻,去追问雪有多炽热,乌龟是如何地转瞬即逝,“如何”有多简单,“何时”有多急促!当哲学家突然悟出一个新真理时,他是一头百分之百的兽。今天我不再那么喜欢生活了,但我一直喜欢活着:我早说过。我几乎触及了我的整体的局部,然后对在我言词后的舌头射一枪遏制住自己。
等到我回来的那一天,以一个痛苦的跛子坦率的正直,从水井到水井,继续我的旅程,我明白人,无论如何,还是要善良。
我岂不知今日是何年,岂不识这爱里的恨意,这额头之匾。我岂不知这午后在消耗日子,岂不知从没有人跪着说“绝不”。
热切于,相较于,生活于,愤怒于,击打着,分析着,聆听着,颤抖着,奄奄一息于,固守于,处于,痛心于……
信任眼镜,而非眼睛;信任楼梯,而绝非一级台阶;信任翅膀,而非鸟,并且只信任你自己,你自己,你自己。
同样地,我小心翼翼忍耐着,不让自己大声喊叫或哭出来,因为眼睛,独立于吾人之外,有它们自己的贫困。我的意思是,它们的职能,某样从灵魂滑出又坠入灵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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