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尔夫是一位小说评论家,我非常佩服她对事物能力的洞察力。对我来说,我可能很难理解她的观点,可能是因为没有开悟,或者受到年龄的限制。她不梦想影响别人,只是就事情本身进行思考。她观察的是人与真实世界之间的关系,而不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她总能看到任何事物的本质。她的生命是如此稀奇,凌驾于我们之上,高高在上却不庸俗。
我特别喜欢书中布朗夫人的一句话:你是否能告诉我,当一棵橡树的叶子连续两年被虫子吃光,它会不会死去。史密斯先生显然没听懂她的隐喻,居然还和她讨论起了植物遭受虫害的情况。
好的作品应该是读者和作家之间平等的合作关系的健康产物。然而,由于读者的谦逊和作家的职业风度,作品逐渐被腐蚀和削弱,出现了一些假冒文学的花哨小说。乔治时代的作家无法达到这一点。我们可以从成熟的作家身上看到他们的真诚是绝望而不顾一切的,他们的勇气也是无穷尽的。他们必须把真实贯彻于人物本身,将其视为自己生存的灵魂。
我越来越意识到,基于愤怒情绪的言论和杰作,无论是否经过修饰和伪装,都不够纯粹。莎士比亚写下的不雅景象被称为游戏笔墨,而A先生像被保姆责备的顽童一样,刻意这样写是为了抗议,通过贬低别人来彰显自己的优越感。这种局限创造力的行为只会阻碍创造力的发展。如果小说家过分强调性别意识,那么他也只能强调自己的性别和特征。所有带有偏见性别意识的东西注定会死亡。在其中,我们可以感受到恐惧的力量,这是一种压迫带来的辛酸,一种隐藏在激情下的隐痛,一种因深仇积怨而导致的痛苦和痉挛。男女两性之间的隔阂让男性因素占据了绝对优势。即使再敏锐博学的人也无法传达出他的感情。此时,理性占据一切,其他心灵功能变得僵化而失去创造力。如果我急切想要在其中找到有力的建议,那恐怕只能是徒劳无功。只有当男女双方和谐相处,心灵才会充满活力,发挥其功能。拥有双性心灵的人易于共鸣,具有渗透力。他们天生具有创造力和活力,毫无阻碍地传达情感。莎士比亚如此,简·奥斯汀也如此。柯勒律治曾说伟大的心灵是雌雄同体。
在伍尔夫看来,自命优越并且对他人进行苛刻评判的行为,不同评价和非难的评语,以及人类生存私立学校中的派别争端,都是毫无益处的行为。屈服于他人评判的态度最为奴性。她建议人们应该做自己想做并认为重要的事情。当然,我认为这需要在基本的安身立命之处,也就是实现对基本生活的需求不过度要求的情况下。她还认为,即使好作家也会显示出各种人性的弱点,但他们仍然是好人。她鼓励人们去写作,鼓励人们做对自己和整个文化艺术领域有益的事情。
我今年有幸体验了如何界定灵感。可能在那时,我还没有实现心灵的雌雄同体,对世界的思考停留在单性因素上。我深知异性对刺激创造力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即使在最自然的谈话中,不同的观点或媒介也能让我干涸的思想重新得到滋润。伍尔夫将她的写作过程看作是两性对立因素在心灵中结合的过程。这需要每年五百英镑的收入和拥有一间可以上锁的房间作为创作的前提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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