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维特根斯坦晚期思想的代表作之一。在这部著作中,帅哥完全推翻了自己在一战结束后建立的哲学体系,重新建立起一套我更喜欢的体系。本书的中心概念就是“语言游戏”。本书的文风非常散乱,不是严肃的学术风格,而是作者意识流似的思考,所以读起来有点费劲。
语言游戏这个概念,可以指小孩一样约定的一套规则然后在其中享乐的意味,但这是一种精神分析化了的,拉康(刘司墨)式的解读。如果忠实于文本来看,实际上是指约定一套符号规则,然后根据这套符号规则进行活动。帅哥自己举的例子就是工人师傅和徒弟砌砖,师傅叫一个“板石”,徒弟就地上一块板石;师傅叫一个“圆石”,徒弟就递上一块圆形石头。这种规则实际上是默会的,在此情此景下,徒弟必须将师傅说出的声音理解为如此的行动,而不是理解为向师傅报告有几块这样的石头。
由此引出了关键命题,语言的意义就在于其被使用,而不是字典上定义的意思。而语言与被使用之间的映射关联则被所谓的“生活形式”所决定。帅哥的思想有点像行为主义,但并不完全相同,因为行为主义不考虑生活形式,只认为物理刺激决定一切。帅哥不可以被认为是行为主义的一员,但也有一定的亲缘关系。如果只纠结如何定义某个词语的意思,就会陷入查字典的无限退后。在语言中,有些东西是这就是生活形式。
和语言游戏相伴而来的概念就是“家族相似性”。在给各种事物归类时,往往不能找到它们的共同特性,但我们仍然会将它们归入一类。这不是因为它们共享一个共相,而是因为它们彼此相似。例如,电脑游戏、单人游戏、多人游戏、棋牌、体育都被归为游戏,尽管它们的特点不完全一样。维特根斯坦通过家族相似性彻底否定了概念的定义可能性,再一次重申了使用这一语言背后的约定俗成的规则。他认为,“理解一种语言,就是掌握一种技术。”
最后一个问题是私人语言问题,它与“他心问题”有密切联系。能否定义一个符号,只表达我感受到的一种不可与外人道说的疼痛感?维特根斯坦认为这个问题没有意义,因为语言的意义在于使用,故而私有语言不成其为语言。因此,他心问题的颜色版本也是一种形而上学的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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