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过去至少经历了三次变化。首先是“爱怜诗篇时代”,然后是“吠月时代”,最后是“青猫时代”。
在诗人的眼中,成长并不存在,人生的每个阶段只是蜕变。我们更多地是在变化中逐渐确定了自己的位置,适应了自然和社会的运行规律。
在我看来,诗人对诗歌的思索远远超过了用诗歌表达的能力。作品中存在太多的负面符号,整体呈现出一种类似《沙耶之歌》的怪诞氛围,美好事物下隐藏着腐坏的肉体,而人们总是被吸引。阅读过程中,偶尔也会有《雪山短歌》般的感慨,虽然文字没有那么绚丽,但诗人并没有真正经历过挫折。
就像从自然主义到浪漫主义,从自然的客观转向了人的精神一样,诗歌只是一种号角式的存在,代表着社会价值观和对时代之美的感受。似乎在瑰丽的意象中,重新回到了朴素的过去,褪去繁华才更加耀眼。
读我的诗的人,就像通过我的语言听到了那悲哀的悲歌。那笛声才是“美妙的形而上学”,那笛声才是平稳的爱欲——是对灵魂实体的渴望。只有那笛声才是我所谓的“音乐”。比起任何事物,诗首先必须是音乐,这是象征诗派的信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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