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深情且清醒的作家在书中展现了他对生活的深度察觉,细致而有温度。我却对儿时的许多回忆已经模糊,而史铁生却记得那么多往事,并用生动的文字表达了出来。也许我可以从中学到一些东西,如要热爱生活,认真过好自己的生活,以乐观的态度面对命运。
第1章的题目是《我与地坛》。
在这一章中,看到了以下几段引人入胜的描述: - "到处的野草荒藤也都茂盛得自在坦荡" - "园墙在金晃晃的空气中斜切下一溜阴凉" - "这样想了好几年,最后事情终于弄明白了: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这样想过之后我安心多了,眼前的一切不再那么可怕。" - "以梦呢以梦对应四季呢春天是树尖上的呼喊,夏天是呼喊中的细雨,秋天是细雨中的土地,冬天是干净的土地上的一只孤零的烟斗。"
两个社恐男孩的寒暄:想再多说几句,但仍然是不知从何说起,这样我们就都走过了对方,又都扭转身子面向对方。他说:“那就再见吧。”我说:“好,再见。”便互相笑笑各走各的路了。
很有画面感。
当她在园子穿行的时刻,四周的树林也仿佛更加幽静,清淡的日光中竟似有悠远的琴声,比如说是那曲《献给艾丽丝》才好。
我在这园子里坐着,我听见园神告诉我:每一个有激情的演员都难免是一个人质。每一个懂得欣赏的观众都巧妙地粉碎了一场阴谋。每一个乏味的演员都是因为他老以为这戏剧与自己无关。每一个倒霉的观众都是因为他总是坐得离舞台太近了。
有顿悟之感。
人的根本恐惧就在这个“轻”字上,比如歧视和漠视,比如嘲笑,比如穷人手里作废的股票,比如失恋和死亡。
要求意义就是要求生命的重量。各种重量。
各种重量在撞墙之时被真正测量。但很多重量,在死神的秤盘上还是轻,秤砣平衡在荒诞的准星上。
读起来很美丽的一段文字。
因而得有一种重量,你愿意为之生也愿意为之死,愿意为之累,愿意在它的引力下耗尽性命。不是强言不悔,是清醒地从命。神圣是上帝对心魂的测量,是心魂被确认的重量。死亡光临时有一个仪式,灰和土都好,看往日轻轻地蒸发,但能听见,有什么东西沉沉地还在。不期还在现实中,只望还在美丽的位置上。
想来,人类的一切歌唱大概正就是这样起源。或者说一切艺术都是这样起源。艰苦的生活需要希望,鲜活的生命需要爱情,数不完的日子和数不完的心事,都要诉说。
说到底,爱是根本的希望,爱,这才需要诉说。
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和作者还是会有同样的感受:也许是我老了,现在为什么能打动我的流行歌曲那么少哈哈哈。
其实,流行歌曲的起源也应该是这样——唱平常人的平常心,唱平常人的那些平常的牵念,喜怒哀乐都是真的、刻骨铭心的、魂牵梦萦的,珍藏的也好,坦率的也好,都是心灵的作用,而不是喉咙的集市。也许是我老了,怎么当前的流行歌曲能打动我的那么少。
上帝从来不对任何人施舍“最幸福”这三个字,他在每个人的欲望前设下永恒的距离,公平地给每个人限制。
命定的限制永存,不屈的挑战却不可或缺。
一路上我想,文学所追求的真实是什么呢?历史难免是一部正式的经典,而文学则要弥补它,所以看重那些沉默的心灵。历史习惯以时间为序,描绘真实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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