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去土耳其参战的子爵的身子是完整的,但是如同书中描写的一样:“这种年岁的人还不懂得区别善恶是非,一切感情全都处于模糊的冲动状态;这种年岁的人热爱生活,对于每一次新的经验,哪怕是残酷的死亡经验,也急不可耐。” 这些代表的正是子爵的“无知”—并不知晓前路却踌躇满志、自认“完满而实在”、“健全而充实”却只是自我的假想。于是他对残酷的战争“既没有产生出义愤填膺之感,也没有激发起悲伤哀怜之情。”
当子爵被大炮分成两半时,他变了——他被分割成了两半,一半邪恶,一半只善良。但善良未必代表的是做的完全都是好事——善子爵劝诫教徒降低粮价,但是这样教徒也会贫困;以及他把自己的拐杖给了一位老人,这位老人却用来打自己的老婆。“我一心想对别人的不幸给予帮助,也许正是由于我的存在反而加重了他人的不幸。”这是善子爵做善事的感悟。在文中,当其他人都把善子爵和恶子爵区别对待时,只有教徒领袖和老太太是把两半子爵同意对待的,这也许是作者带给我们关于矛盾背后的辩证的思考。而这时的子爵是处于一个成长过程的,他在同样的时间内拥有两份完全相反的体验,这些体验会在统一之时给他更多的感悟。
决战之后,子爵又变成了同一个人,“可是他如今有了两个倾向于的善子爵的医生与倾向于恶子爵的木匠;放纵淫欲的麻风病人和严律克己的教徒。但是矛盾的背后也是有统一的:医生与木匠都是想要施展自己的才能(麻风病人与教徒的统一我还没看出来,抱歉,谁能替我解答一下)
作者采用一个孩童“我”的视角同样饶有深味:1,更加体现出作品的虚构(孩童天真)2,(我认为最精妙的设计)一种寓言感的轮回设计,如同《命若琴弦》中的老瞎子和小瞎子一样,我也必定会经历子爵的“割裂”与“重合”——书中结尾“又时一个人自认不完整,只是他年轻”,年轻的“我”处在的是“置身于这种完整一致的热情之中,却越来越觉得少了点什么。”——我就是那年轻的完整的子爵,一种模糊的感情,对统一认识的含糊不清。推而广之,我们每个人不也会是下一个子爵,和“我”一样将会经历这样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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