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小说《老人与海》的故事非常简单,几句话就可以概括。但从它发表至今的七十年里,为无数读者阅读、评说与赞美。
海明威因这部小说中展现出的精湛叙事艺术和对那个时代文体风格的影响,获得1954年的诺贝尔文学奖。
小说写古巴年迈的渔民圣地亚哥,已经八十四天没有捕到鱼了,这天出海却钓到一条大鱼。当他经过两天两夜的搏斗终于杀死大鱼,心里异常高兴。这条鱼就是老人的希望,他把鱼卖了可以继续生存下去。当他把比他的小船还长的大鱼绑在船边带往岸边时,却遭到了鲨鱼一次次的疯狂啃噬。“鱼挨到袭击的时候,他感到就像自己挨到袭击一样。”他拚尽全力进行反击,一次次把鲨鱼杀死或打伤。当他回到港湾时,那条大马林鱼的肉已被鲨鱼咬食净尽,只剩了一副巨大的骨架。
圣地亚哥是个普通渔民,又老又穷,但他是一位了不起的老人。三个月出海没有捕到鱼,他并不灰心,怀着希望继续去打鱼。当大鱼拖着小船把他带向远海,他毫不畏惧,想尽办法与大鱼周旋。黑漆漆的夜里,在茫茫的大海上,一人一舟,需要多大的勇气与毅力。在与鲨鱼的搏斗中,他更是表现出超人的意志。虽然最终一无所获,他也并未气馁。他的行为放射出的精神之光,足以照亮他的整个人生。这样的人,哪有失败可言呢!
硬汉作家海明威,写出的人物也是响当当的硬汉。
这位硬汉老人温情善良,小说的开头与结尾都写了他与男孩马诺林的真挚情谊。他教过男孩捕鱼,男孩对他关心帮助。甚至在海上艰难的捕鱼时刻,他都会想起男孩。这位历经人世沧桑的老人,很珍惜他与马诺林的友情。
小说近结尾处,写老渔夫扛着桅杆回家并摔倒的情节,不由让人想到耶稣背负十字架在苦路上摔倒的情景。这样的写法不知作家是有意还是无意,但都赋予了作品更深刻的含义。
我再次阅读这部小说时,就像在看纪实新闻。人物、情景历历浮现,自然而真实。语言简洁,写得精练含蓄,似乎每一句话都在生活里浸泡过,含有不尽的意味。整部作品蕴含丰富,如同海明威自己所说,“八分之七是藏在水面之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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