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形记》是卡夫卡最著名的篇章之一,也是公认的西方现代派文学奠基之作。
作品讲述了对生活和家人充满热爱的格里高尔,一天早上醒来后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大甲虫,失去了工作,被家人厌恶。他依然有人类的思考能力和心理,但恐惧和灾难感笼罩着他。渐渐地,他变得更具虫性,喜欢爬行和吃霉变的腐烂食物。大家都把格里高尔视为累赘和怪物。最终,他在寂寞和孤独中悄然死去。
卡夫卡选择甲虫是因为在人们的普遍印象中,甲虫是一种可怕的昆虫,非常令人厌恶。卡夫卡用此来隐喻主人公格里高尔的处境,没人关心他,大家都躲避他。之前,他作为人类承担了全家的经济生活重任,努力工作,最终成为旅行推销员。他所挣的钱不仅能维持全家的生活,还能偿还部分债务,甚至期望妹妹将来能去音乐学院深造。然而,他变成甲虫后,却遭到了家人的嫌弃。虽然他内心依然爱着家人,但他们视他为累赘和怪物。
他最喜欢的亲妹妹请求父亲:“我们必须摆脱他”,并狡猾地辩解说:这只大甲虫并不是格里高尔,如果是的话,他就应该“自愿离开”。这实际上是在暗示格里高尔。她还毫无根据地说:格里高尔会“要了你们俩(指父母)的命”,他在“迫害大家”,“想占领整幢寓所”。
无论是父亲、母亲还是妹妹,所有人都对格里高尔极度厌恶,希望他消失。最后,格里高尔接受了这个现实。他一边“怀着深情和爱意回忆他的家人”,一边悄悄离世。
格里高尔的死对其他人的生活没有影响,这展示了现代社会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每个人都是自我中心主义者,人际关系的维系依赖金钱和利益。一旦这种联系断裂,人与人之间只剩对峙、冲突、隔膜、猜忌和残杀。卡夫卡用冷漠的笔调描绘了这幅冷漠的社会图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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