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告诉我,如果这些人令你害怕,不妨想象他们正在坐在马桶上费力地便秘,这样他们就会显得渺小、可悲、容易对付。她还低声对我说了一个伟大的宇宙真理:在人们大便之前,人人都是平等的。这些人也有一种非人的甜美,就像是被非人类母亲生下的孩子,是一种被动、残忍的甜美。当时我无法理解,因为这是一种受压抑的被虐狂,在我们国家通常只在女性身上出现。可怕的纪律是和谐生活的必需品。为了和谐生活,他们努力压抑自己的活力,结果产生了一种缥缈的美,就像夹在厚重大书里的干燥花。这里没有海鸥,唯一的声音是海浪的回荡。这个海岸地区地势很平坦,只有天空由于无比广阔而笼罩一切,挤出一切事物的本质,压得我们不得不反省自己,大海永远喧嚣的声音更增加了压抑的感觉。这声音柔和,窸窣,没有强调,几乎没有停顿,缥缈,带着微微的香气,就像古老的蕾丝手帕,多年前与干燥的香花放在一起,从此被人遗忘。
这个城市从未如此美丽过,但当时我并不知道,它之所以美丽,只是因为它已经注定要灭亡,而我是一个资产阶级美学的无知奴隶,总在腐朽中发现令人哀伤魅力。
人们通过自己对世界的意识来构建自己的命运。
"爱的举动与施行酷刑有惊人的相似之处。"
正是因为缺乏想象力,才使得英雄具备英雄特质。
有一种理论认为,我们塑造自己的命运就像盲人朝墙上泼漆:永远不会理解也看不到自己留下的痕迹。
文学教授纳博科夫告诉我们,评判一部作品是否优秀,取决于读者的两块肩胛骨之间是否有微微的颤动,这种颤动被称为"美感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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