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言笔记:
1. “关于雅克·拉康的广播”是“Office de la Radio-diffusion-Television Francaise”的一个部门,“Service de la Recherche”的意思。广播的只是这里发表的文本。将在一月底以《精神分析》为题分两部分播出。导演:Benoit Jacquot。
2. 我请给你写信的人仔细检查我听到的他对我说的话。这些碎片收集在页边,以页边注的形式。米勒1973年圣诞节。质疑我的人也知道如何读懂我。拉康《电视》
I.
我总是说真话。不是全部的真话,因为没有办法全部说出来。都说出来实际上是不可能的:语词失效。然而,正是通过这种不可能,真话抓住了实在。 (米勒注:S(A))
我承认我曾试图回应当前的媒体喜剧,但这只对废纸篓有好处。虽然失败了,但与错误相比,或者更确切地说,与偏差相比,实际上是成功。而且不太重要,因为仅限于这个场合。但首先,哪个这种偏差在于想要让白痴听懂自己的想法。这个想法通常对我来说是如此陌生,只有别人才会向我提出。通过友谊。要小心。
因为在电视和公众之间没有区别,我已经在公众面前演讲了很长时间,公众被称为我的研讨会。在这两种情况下都是单一凝视:在这两种情况下,我都不是对自己说话,而是以我所说话的名义。(米勒注:a♢s|)
但是,不要以为我对任何人的说话。我是在对那些有头脑的人说话,对非白痴的人说话,对假设的分析师说话。如果我们只考虑过度拥挤的问题,经验表明,我在那里的说话吸引的人比我认为出于某种原因将为分析师的人多得多。那么,为什么我在这里要用一种不同于我的研讨会的语气呢?
此外,我有理由假设现在也有分析师在听。我还要进一步说:我对所谓分析家的期望不过是他们本身就是这个客体,由于我教的不是自我分析。在这一点上,在倾听的人当中,只有他们肯定能理解我。但是,即使在一点也不理解的情况下,分析师也扮演着我刚才定义的这个角色,因此,电视也同样扮演了这个角色。
我要补充说,这些分析家之所以是这样的,只因为他们是客体——分析者的客体——碰巧我确实对他们说话,不是我在对他们说话,而是我在谈论他们:如果只是打扰他们。谁知道呢这可能会有一些提示的效果。
你相信吗有一种情况下,建议是无能为力的:当分析师对另一个人来说具有缺省值,对那个给他带来“pass”的人,如我所说,具有判定自己为分析师的缺省值。这些情况是十分快乐的,主动的“通过者”通过了不完整的训练,为希望留下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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