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君书译注札记

《商君书》是一本古代兵书。有高人之行者常被社会所负载，有独知之虑者则常为民众所怨恨。常言道，愚蠢的人看不到事情的发展，智者则能看到事情的萌芽。民众不可与考虑事情的初衷，却可与庆祝成功。

因此，智者制定法律，愚者遵循法律；贤者改变礼仪，而不肖者受到礼仪的束缚。受到礼仪束缚的人不足与谈论事务，制定法律的人不足与探讨变化。

孝公说：“好。我听说：贫穷的社区多怪异，曲学常被鄙视。愚者笑而智者忧伤；疯狂的人快乐而贤者则悲伤。

《诗经》、《书经》、礼仪、音乐、善行、修养、仁义、廉洁、辩论、聪明慧黠，一个国家应具备这十个品质，上级不需命令军队就能守卫战争。国家以这十个品质来治理，敌人接近必被削弱，不请敌人来则不会贫穷。如果国家离开这十个品质，敌人不敢来。

强势反削弱，弱小则趋向强势。用强势来对付强势的国家必亡，用弱小来对付强势的国家必称霸。

因此，刑罚重而轻则事情成功，国家强大；刑罚重而重则事情发生，国家被削弱。

辩论斗智，表扬混乱；礼乐引发荡漾，仁慈过分成了害；惩罚和赞誉是奸者的老鼠。国家没有这八个品质，政府胜过民众。民众胜过政府，国家弱小；政府胜过民众，军队强大。

如果善行得以实施，民众关照家人；如果奸者当权，民众关照权势。

民众贫困，国家弱小；富裕，生活放纵。生活放纵则灾难产生，灾难产生则国家变得弱小。因此，对待贫困的人应以刑罚鼓励，他们将变得富有；对待富有的人应以赏罚减少，他们将变得贫穷。治理国家之策，贵动容困苦的人让他们富有，富有的人让他们贫穷。

一个国家内部实施此策略可以独立治理；两个国家实施此策略，战争稍有缓和；全天下实施此策略，则美德将会回到人间。这正是我要表明的刑罚能归于德行，而道义却与暴行并驾齐驱。

三军：壮年男子壮年妇女作为辅助军队，老弱人群作为后勤，三军避免互相交往以避免不良影响，充分发挥作用。

六虱：礼仪、音乐、诗书、修养、孝悌、真诚信任、贞洁廉正、仁义、非兵、羞于战争。

对于目前政治混乱的国家来说，情况不同，只不过依赖官吏来治理。虽然官吏众多，但他们从事的工作利益是一致的。从事的工作利益一致，就不可能相互监督而产生利害冲突，这正是实行连坐制度的依据。因此，建立稳定繁荣的局面，夫妻和好朋友不能互相掩盖罪恶，但也不会损害亲情，因为连坐制度让百姓不能相互隐瞒。

君主与官吏有着相同的职责，但利益不同。如果管理马匹的人互相监督是不可行的，因为他们的工作相关，利益相同。如果马会说话，那么管理马匹的人就无法隐瞒罪恶，因为利益不同。利益相同、罪恶相同的情况下，父亲对儿子，君主对臣子也无法问出真相。官吏与官吏之间具有利益一致、罪恶相同的情况。事务相关但利益不同，才是先王实行连坐制度的依据。民众对君主隐瞒事实而不受监督，这样贤人不会增加，不贤的人不会减少。因此，不依赖贤人和聪明人，这才是治理国家的方法。

微妙而深奥的言论，即使是有高才智者也难以理解。不需要法律规定，行为可以完全端正的人非常罕见。圣人治理天下是针对千万人的，只有聪明人理解后其他人才能理解的东西不能作为法律，因为大众并非都是聪明人。贤能的人理解后其他人才能理解的东西不能作为法律，因为大众并非都是贤人。因此，圣人制定法律时必须让法律易于理解，确定名分后，愚笨的人和聪明的人都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