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读完了读库出版的两本小册子《平成世代》和《贫困一代》。
聊起日本,大家都知道它的停滞和衰退,平成世代代表了失落的三十年。从经济腾飞到泡沫破裂,整个社会从热情逐渐变得冷静,冷却下来,最后似乎陷入了冷酷。那些陷入养老困境的“曾中产”,以及如今受到社会囚禁的年轻人。
很有趣的是,日本走得太快了,以至于我们可以“幸运”地看完了整个过程,却没有找到出路,或者说,从来就不存在什么“光明”。
关于失败的故事,书中首先谈到的是瑞典十七世纪的“瓦萨号”,它是一艘倾举国之力建造的当时最豪华的船,但最终在各个参与部门都竭尽全力的情况下,遭遇了惨败和倾覆。
书中说:“由于建造计划过于庞大,问题从一开始就已经存在。局部最优并不等于整体最优,无论局部表现得多么出色,整体看来未必如此。”
谈论失败,人们通常定义为当事情的预期发展未按原计划实现时,算作失败;此外,当未来不如过去时,也可以算作失败。
然而,世界本身并不存在所谓的失败和倒退,只要时间继续推进,世界永远不会崩塌毁灭。未来可以是这样,也可以是那样,并没有什么标准答案。而只有人们才需要反复处理预期和现实之间的关系,需要解决的是如何摆脱旧思想面对新世界的问题。
然而,世界走在人们心里的前面,人们总是在追赶世界。
比如,当东风刮起时,所有人都认为他们可以凭借自身的力量克服困难。在整个经济高速增长时期,日本社会对现实的感知主要源自对“理想”的实现。然而,处于经济高速增长时期的人们很难想象一旦陷入停滞,社会将变成什么样子。
书中说:“许多人辛勤工作却没有相应的回报,他们为了追求更好的生活而付出努力,然而最终却是徒劳无功。因此,他们对未来失去了希望,也失去了进取的动力。”
“把像监狱一样的雇佣环境强加给年轻人的现代社会,实际上是最大的黑心企业。”
“先不要谈爱上工作或过度努力,应该让劳动者首先过上普通的生活。”
通过对社会现状的记录和对社会结构的归因,我们看到了许多问题无处不在,但却找不到答案。所有理论的解决方案都是建立在虚构的假设之上。
然而,也出现了许多非传统的“求生”成功。人们放弃了早已过时的价值观和成就感,寻找一种“为活着而努力”的尊严感。
无论是日本还是周围国家,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告别宏大叙事,从自己的感受出发,回归到体验本身,回归到用自己可以选择的方式来度过囚禁生活的时间和空间。
历史没有经验,唯一的经验只能是用现在的判断去选择想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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