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油管文森说书看到《当我们说脏话时,我们再说什么》,再到当天晚上看到小宇宙青菜电波中《禁忌感、界限与性,一次关于脏话的探讨》,然后就兴趣盎然地在网络上搜到这本书,准备做一次认真的拜读。
这个话题其实早在微信观众号上就看到一篇文章,南方某个城市私立学校在做他们的教育推广时提到“脏话”这个事,文章中没有具体得谈怎么向中小学生做探讨的,但是在播客中请来的嘉宾老师用她的实践说得更加详细了。记得当时看完这篇公众号文章后,我也稍微想了想,在某次夜间散步的间歇与7岁的儿子探讨了这个事情。就本人而言,我是非常抗拒说这些的,而我的两三个发小他们倒是成为口头禅。儿子说他的好朋友经常说脏话,我就问他什么感受。可能他还不懂,只说自己从来不说的。然后我就借此夸奖他这点真的很棒,然后我问,“他们说这的些脏话,一般有哪些,你能说说看吗”,然后他不说,我就带头说了一个,然后他也说了些。这一次关于脏话的对话,我还是把它集中在对女性生殖器上,告诉他这算一种对女性的侮辱。
语言被发明是用来沟通的,脏话属于语言,自然离不开沟通的属性。
那么,为什么脏话更加有力量,容易触动我们呢?
脏话一般离不开的两个要素:情绪、禁忌词汇(涉及到性动作、生殖器、文化上的标签)。
情绪来源于大脑中的杏仁核,它非常敏感,遇到刺激往往会立即反应,并容易让人做出本能性的反应。当我们听到脏话的时候,先去看看这个人处于什么样的情绪。反之,自己处于什么样的情绪,会说脏话呢。需要打破偏见的是,情绪本身没有好坏,高兴快乐悲伤愤怒恐惧,都是本能的反应。只有当情绪化为恶性的词汇表达、或者肢体动作、或者暴力时,这就有问题了。毕竟,我们生活在社会关系中,避免自己的不当言辞、不当举止影响到他人,那就有问题了。
书中说脏话可能是人类最早掌握的语言,甚至有说脏话时脱胎于“咒语”。最早掌握这一点难以肯定,但是结合我们生活实践,去一个新的地府生活、学新的一门语言时,往往脏话时最容易get到的(似乎“我爱你”这个话也是容易学习的)。早期人类是在部落中生活,对信息的分享心平气和来说可能效果不大,而带有诅咒的说法,似乎更容易让人相信,譬如现在我们发毒誓,是不是类似的呢?
说脏话也是一种复杂的社会性思维活动,情绪一旦上头,与当事人共情感受,然后说出脏话来。前几天在夜市马路边上摆满小摊,道路拥挤不堪。结果一个40来岁的男性与65岁男性发生争吵,一群人在围观。听着这中年男性说日他老婆、日他嘛等等,然后老年男性咒他儿子早死,我就不自觉地想到这脏话的主题了。难道他们都是发自真心的愿望吗这一点好可笑,只能说他们这个情绪发挥极致了。
脏话的功能,发泄情绪、指向性地伤害他人。这是在争吵中最常用的功能,这些其实说的不多。如果一个人骂你,你会不会愤怒呢?拍案而起对骂吗?会不会有过激反应?工作中老板经常会带上口头禅来说话,以加重语气,以凸显其愤怒,表达其不希望看到得现象。大家也是过耳不过心,如果针对某个人,这个人也往往不在现场。所以第一次在全公司这么多人开会直接带上娘带上生殖器,我是万份惊愕的。几年下来也就习惯了。何来生气呢?
但是书中也说了另外的功能(相对好的一面):小团体之间的沟通效率、关系默契是有助于提高的。带有脏话的表达,也容易让人相信真实(《消失的她》还没看,但是原版《失踪之谜》中这个男人最后怕精心设计想得到的支票被夺走时,急忙之中说出谋杀的事实。这也是说明情绪在高亢中大脑的伪装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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