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条高赞书评解释了直子为何选择了渡边的身体却仍忠于木月的精神。这种分裂状态是她自杀的原因之一。尽管我认同这种解释,但我不同意认为这是因为对姐姐的忠诚和处女身的认同造成的。我认为性并没有像书评所说的那么重要。并且,直子自杀并不是为了对木月和姐姐表达忠诚,更不可能是因为潜意识感觉到木月自杀的冲动,而替他而死。
村上说这是一部特别现实的现实主义小说,我认为不应过于解读。
至于直子为何自杀,尽管我的解释有点简略,我想好好讲讲第一章中提到的那口井。
直子是在最后一章死的,但当我重温第一章时,才想到了一些东西。第一章就提到了那口深井。或许直子和木月之所以自杀,是因为她们不幸掉入了井里?
直子曾说过,落井的人“当即死去也罢”,但如果仅是摔断腿脚,就会“一个人孤零零地挣扎着死去”。这或许能解释为什么木月会突然自杀,而直子却是逐渐死亡的。
直子还告诉渡边不要走偏道,并且相信他不会掉入井里。然而,她接着说:“只要紧贴着你,我也不会掉进去。现在我这么紧靠着你,就一点也不害怕。就是再黑心肠、再讨人厌的东西也无意把我拉去。”
可能如果渡边能一直陪着直子,直子就不会自杀了。但我依然认为,直子的自杀是在木月死去那刻就注定了。
直子的状态越来越差,与渡边是否在身边、是否爱她没有关系。而第一章的插叙很可能是渡边第一次来看她时,发生的关于井的对话。在第六章中,渡边和直子的谈话中,直子提到了姐姐的自杀及家族传承的“自杀倾向基因”。
直子姐和直子的“自杀倾向基因”就像那口井一样,将她们的命运紧紧联系在一起。木月之死,使得直子像掉入井中一般无法自拔。直子的死,也将一直跟随着渡边。而死与生共存,成为文字中永恒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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