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视频中,有一个小孩在吃饭之前把口水滴到了碗里。有人在评论区发出了这样一个问题:“小孩子这样我们就说可爱,老年人这样我们就嫌弃,为什么?”有一个回答获得了十几万次点赞:“因为爱ta的人不在了。”
是啊,每个人都是从一个小孩子长大的,都曾经是爸爸妈妈手心里的宝。每个人也都会变老,特别是当一些退行性的疾病以某种形式出现时,看护者往往会失去耐心。但老龄化的到来使得我们必须正视不同老年人的疾病和困扰,特别是如令人望而生畏的阿尔兹海默病。
最近我读了一本有关阿尔兹海默病病人的书《困在记忆里的母亲》,副标题是“一个阿尔兹海默病家庭的自救之旅”。我们都知道,现在还没有有效的对症药物能够治愈这种疾病,而它是在人们年纪变老后出现的一种退行性疾病,无法根治。所谓的自救之旅,其实就是女儿为了留住时间和爱,让母亲在慢慢走向消亡的过程中实现心灵的救赎。
在这部纪实文学作品中,作者以第一人称的方式讲述了自己作者内心的悲伤和忧虑犹如衣服上的勾丝,近乎崩溃。因为自己自身带有同样的习惯动作,而且母亲母亲的母亲也是阿尔兹海默病患者,所以作者常常担心自己也会朝这个方向发展。从得知消息时的沉重和悲伤,到后来内心的挣扎和忧虑,再到带着母亲去旅行,试图解救困在记忆里的母亲,在这个过程中了解完整的母亲,母亲的全部。
为了留住爱,女儿带着母亲去旅行,体验骑马、露营、漂流、徒步等各种活动,以投入自然的形式感受、回忆,并思考和母亲的关系,家庭的关系,母亲身份的意义,以及在生活中所遇到的种种问题并从中思考生命的意义。特别是当小姨也加入旅行时,女儿了解到母亲年轻时的生活。在这个特别的照顾过程中思考生活,体会生命并收获重生。
这部作品的作者详细地描述了关于阿尔兹海默病人的真实表现,并通过女儿的陪伴来展示如何照顾阿尔兹海默病人。每当看到母亲小心翼翼地发问时,我们会感到她因为疾病而退化到一个小女孩的地步,就让人感到心酸、无奈也为之感动。
对于作者来说,母亲是被困在记忆里的母亲,“也许她内心的某处非常广阔,有很大的空间可以向我展示。也许我外表下的宁静,可以带给她安慰。”当看到开头那个提问时,这让人感到非常心酸。每个人都知道,时间流逝,每个人都会慢慢走向消亡,但在快走到终点时,是否会有爱我们的人接纳我们所遇到的“艰难”?这本书完全展示了这种情感。
母亲的健忘、混乱、迷糊、无助和不断重复的提问,也有在看到美景时的欢欣,这些让我们更真实地感受到母女在旅行中互相救赎,该如何陪伴“非常熟悉又相对陌生”的亲人。在书中,作者通过回归母亲身边,在缓慢失去母亲的过程中,感受母女深情之爱,感悟生命,并经历内心涅槃的历程。最重要的是,你也可以从这部作品中得到诸如家庭、婚姻、母亲、母亲经历等思考,以及阿尔兹海默病的普及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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