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而虚幻,分不清现实与虚构。似乎这些科学家们本就应该如此洒脱不羁、天赋加持,总是能在一个不明确的时间里理解这个世界。他们让我想到魏晋名士。整本书是如此真幻难辨,因而对本书的任何引用都成为一场冒险。或许把它但至少有些共通的道理,我们可以在舞台之外饶有兴致地沉思。看格局。“任何难题,只要撤到一个足够远的距离,就会变得十分简单了”。这句话让我想起《金钱博弈》里露面寥寥却深不可测的美国幕后老板所说过的类似话,“从大局来看,这些对我们来说是无关紧要的”。还有一个类似的故事,孙正义在伯克利分校读书时就制定了长期商业计划,300年。多远的距离算足够远?多大的局算大局?多久的规划算长远规划?答案有时候并不那么重要,提出这个问题本身就意味着很多东西,甚至有时候提出问题就足够了。凯恩斯曾说过,“长期来讲,我们都已经死了”。有远见卓识的人、有预见判断的人、有宏阔格局的人,才是真正活着的人。
看本质。“他对数字、曲线、直线或任何具体的数学对象都不感兴趣,唯一重要的是他们的关系”。有没有很熟悉的感觉?“人是其社会关系的总和”,上一个如此精妙直指本质的是马克思。这里蕴含了方法论,即重要的不是个体,而是个体间的关系;抓事务本质抓的是宏观视角下一团关系的核心本质,而不是进入到纠缠繁复的事务本身里,挨个就事论事就人论人。这里蕴含了辩证法,个性与共性、一般化与特殊化、集体与个体。研究的对象是个体,更是由个体错综复杂关系所抽象形成的集体。但研究的结果最终落地仍然要落到每个个体身上,所以这里的辩证法还是抽象的冷冰冰的研究与具体的人性化的应用之间的对立统一。
看世界观。“他们的突破太决绝了,照他们的讲法,物理学要关心的已经不该是现实了,而是关于现实我们可以说些什么”。这里反映的是工具主义和现实主义世界观的区别,简言之,工具主义即所得所知只要能用于解释现实就行,现实主义则所得所知必须反映现实世界真实状况的。世界观就是这样,在亚里士多德时代的物理(或哲学)的世界观常识是地心说、目的论。慢慢经过托勒密、哥白尼、开普勒等人不断更替其世界观的一块又一块拼图,到牛顿时代世界观常识变成了日心说、机械论。而由相对论、量子论的发展,世界观又一次演化成了时空一体、波粒二象。我们的世界观是以千年为单位的忒修斯之船,在一块又一块世界观拼图替换中,现实主义被迫变成了工具主义,又从中诞生新的现实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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