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悍同志的母亲不断告诉ta,如果ta的父亲性侵ta,一定要告诉自己。凶悍同志一直准备好要有这些事,可这些事情却从未发生。也许这样的成长背景让ta分不清哪边才是真实。所以ta变性,进入女性社区,试图成为罪犯,被逮到,被虐待。
生理性别为男性的跨性别女性认为变成女性的途径是不断靠近父权社会中完美女性的模板。这恰恰是顺性别女性最讨厌的东西。从小的经历让生来便是性别女的女人们明白,这是父权社会喂给她们的毒药,是她们痛苦的根源。
因此,在一个全女社区,这个跨性别女性成了攻击中心。父权社会带给女人的伤害,被女人加在了另一个跨性别女性身上。受害者在这一刻成了加害者。
不管是女性还是跨性别女性,受到的都是来自父权社会的压迫。女性在这位披着女性外衣却蹩脚地模仿父权社会眼中完美女人的跨性别女性上看到了一部分“父权”,所以憎恨ta,伤害ta,如同父权社会对她们曾经的伤害一样。
我认为这篇故事不是为了讽刺过激女权,也不是为了让恐跨人士看个爽。这篇故事里的女性能这样对待凶悍同志,正是因为所谓的“有关社会与政治的权力关系”。当身份的权力关系对调,曾经的受害者(女性)也能成为加害者,曾经的施暴者(男性)也会变成受虐者(跨性别女性)。这才是作者最想讨论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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