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无法欣赏日本战后文学。阅读者些文字,就像看着一个水晶球,那里的世界一目了然,我明白那里正在发生什么,但我与那个阴郁颓废、毫无生气的世界之间有高墙隔离着,我绝对无法理解那里的居民,他们为何那么懦弱、软弱、无能,只能靠酒精和药物来麻痹自己,在痛苦和绝望中自杀。
我感到很不舒服,那种无缘无故的厌恶让我难以忍受。也许并非毫无原因,只是我实在无法理解一个民族的人都有着悲观和厌世的特质。
也许我太肤浅了,我曾问自己无数次:与其毫无目的地荒唐和麻木地挥霍自己的生命,不如去繁忙、去耕作、去帮助别人,哪怕只是一点点小事,摆脱那些自怨自艾的思想,去感受身体上的痛苦,踏实地感受活着的感觉,这不是更好吗?
可能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民族主义者,身上也有着我自己民族的深深刻痕。我始终无法共情于日本这类文学所描述的悲剧,我坚信这一切只是自私、懒惰、狭隘和无知的人自作自受。他们只知道在顺境中得意忘形,在逆境中软弱无力,只懂得依附于强者讨好。当然,这也可能与作者的背景有关系,他们基本上没有层级最底层的劳动者那种朴实坚韧的性格,所以人生中的任何磨难都只会让他们越陷越深、越沉越底。也许这只是我的偏见,但我实在找不到在这本书中的一丝欣赏的价值。
《人间失格》?我不认为这是个合适的称呼,因为这种人与人之间的隔阂让整个人类都感到头痛无奈。在广袤的天地中,为什么要自己走向死胡同呢?可惜人类将宝贵的生命赐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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